婢女们也能听见里面沉闷的挣扎声和惨叫声,他们瑟瑟发抖,生怕被迁怒。
的确,这段时间朝惊枝只顾着享乐,杀人的频率明显减少。
而头顶上的那把刀一旦渐渐隐形后,这些奴才的恐惧心理也慢慢变弱了。
如今看到这一幕,他们的心狠狠一抖,久违的阴影再次蒙了上来。
苏桃被吓到了,躲在了被他们认为是恶魔的朝惊枝身后。
她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行为有多诡异。
此刻,朝惊枝笑眯眯地看向舞女,“还冷不冷呀?”
有了蒸笼带来的热气,让周围的温度都上升了好几个度。
舞女蜷缩在一起,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睁着一双惊恐的水眸。
无趣。
朝惊枝敛了笑容,“那你应该是不冷了,想来皮肤状态也会好一点。”
话音落下后,立刻就有几名年长的老嬷嬷朝着舞女走了过去。
她们神情麻木不仁,丝毫没有因为面前是个娇弱的美人而有所松动,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不得不说,奉莲还是挺会找人的。
她们苍老的脸庞冷漠极了,宛如死神一步步走了过来,身上都有若有似无地、陈年积攒的血腥味。
死亡的气息蔓延开来。
舞女瞳孔微缩,手下意识攥紧,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松开了。
这一松开,就代表着,她会在折磨中一点点走向死亡。
不甘又能如何?
没用,是她没用。
跟冷漠的外表不同,老嬷嬷们的动作尽可能地温柔,只为了不伤害到舞女娇嫩的皮肤。
毕竟,那可是制作鼓面的重要材料。
令朝惊枝意外的是,舞女没有哭泣,没有求饶,没有怒骂,有的只是沉默。
舞女唯一一个无意识地冰冷的眼神,得到了朝惊枝玩味的笑。
朝惊枝命令了就地制作。
于是在寒冷的户外,舞女全身被剥光,四肢被锁死,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生生进行剥皮。
一开始她还能倔强地忍受着,嘴唇都被咬破了。
等疼痛到了极点以后,她控制不住地惨叫出声,却十分无力,令人毛骨悚然。
不知道疼晕过去多少次,又醒过来多少次。
等到最后一次再也没醒过来后,身上的皮已被剥了大半。
没想到看着柔弱,生命力倒挺顽强。
一般人估计开始几下子就撑不住了。
朝惊枝一边喝着热茶,一边点点头。
舞女身下的大木板已被鲜血染红,滴滴嗒嗒地往下滴着血,渗人不已。
苏桃看不了如此血腥的场面,白着小脸,在朝惊枝的允许下回去了。
奉莲赶忙得偿所愿地凑了过来,也不忍直视那画面,低低问:“主人,您是不是看出什么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