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家的女人都挺难搞的,需不需要小弟给您把门砸开?”
难搞的女人沈素年抱着胳膊,她是个外来的人口,并不是白鹤镇土生土长的居民,所以在这里并无依靠,谁看着都可以欺负一下,这大概也是流氓敢光天化日之下来抢人的原因吧,闹这么大动静,竟然都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们这些弱女子鸣不平。
那流氓说着就想要指挥他的小弟抄家伙上,能为龙哥瞻前马后,他义不容辞啊。
“去你|妈的。”龙哥一脚踹在流氓的屁股上,将他踹了个狗吃屎,“老子什么时候说要砸门了?给我赶紧滚蛋!以后要敢再来这家闹事,老子生撕了你!”
流氓懵了神,动作却不慢,听懂了龙哥的意思爬起来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了一眼,惊悚地发现杀人都不带眨眼的龙哥,居然在跟那个小娘子笑?!笑得还那么谄媚?!
不行了,他回去得找一二三四五个姨太太压压惊,太特么诡异了。
“沈娘子,你没事儿吧?”龙哥脸上挂着的就是流氓认为诡异的笑容,确实挺诡异的,大概是习惯性用恶狠狠的表情了,笑容在他的脸上相当陌生。
可龙哥身边的小弟们却不觉得奇怪,龙哥这辈子最尊敬的义父是沈娘子救回来的,龙哥用什么表情对沈娘子都不稀奇。
这位龙哥,是素年在白鹤镇的第二个患者,不对,是患者家属,她救了一个陷入假死状态的老者,救活了之后,这个凶神恶煞的龙哥,都恨不得跪在她的面前磕头才好。
后来素年才知道,凶神恶煞的的龙哥当真是凶神恶煞的,他是流氓泼皮的头头啊,问题是他的义父却是一点儿都跟他不像,也蛮稀罕的。
素年在白鹤镇待了这么长时间,今儿还是第一次见识到流氓,不过她觉得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大概都不会再有人上门骚扰了。
“夫人?”素年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到了珊瑚和大山,他们应该是送完了话本回来了。
珊瑚看到龙哥腰间的长刀,眼睛顿时就绿了,飞一样冲过来挡在素年的面前,一句话不说,就是死死地挡住。
“没事儿的珊瑚,他是那个老爷子的义子,你还记得吗?说是已经死了我又救活的那个。”素年将珊瑚的手腕握住,虎口对着珊瑚跳动的脉搏,用温热的体温让她放松。
珊瑚紧绷的肩膀慢慢地垮塌下来,走到了素年的身后,站好,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睛盯着地面,不动了。
素年叹了口气,转身对龙哥笑了笑,“多谢你今日相助,不然,我们几个弱女子势必是讨不到好的。”
“……小事一桩,沈娘子日后若是有困难,大可以让人来找我。”
龙哥不在意地挥挥手,带着他的弟兄们离开了。
“珍珠,珍珠是我,开开门。”素年轻轻地拍着门,珍珠这孩子大概是吓坏了,好半天才缓缓地开了一条缝,等看到了是素年,猛地把门拉开,扁着嘴就要哭。
“好了好了没事了,你很勇敢,棒棒的。”素年轻轻地搂了搂珍珠,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干,珍珠的年岁尚小,被吓到也是正常的。
素年拉着珊瑚进了院子,珊瑚还有些恍惚,素年知道她是又想起月娘了,这丫头,就是心事太重。
“赶紧准备饭吧,一会儿平哥儿要下学了,男孩子饿得快,回来定然是要吃东西的。”
珊瑚这才回过神,忙往厨房里跑,她早上腌制的肉差不多快好了,晚上要做酱方,是素年点的,说是这个时节要多吃些肉,多补补才好。
素年看到珊瑚又恢复了活力,也松了口气,她觉得自己虽然没有实际的厨艺,但她调教厨娘的手艺却真真是没话说,哪个丫头在自己手里都能掌握一手扎实的厨艺,令人惊艳。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