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成功的,失去达索克的暗中支持,有了弗拉基米尔之前的积累和伊凡诺维奇带来的军方的支持,一夜之间,他们就控制了整个莫斯科,经历了多年动荡的俄政府高官们,基本已经没有节操,至少暂时表面上已经投靠了新的政变集团,当然在这之后还将会有一个长期的反复斗争,这也是不可避免的,这就不在周阳的关心范围之内了。
在夏宫前方伊凡诺维奇与东正教代表达成协议的消息传回来之后,尽管尚没有接到东正教与金橡叶团的开战消息,但对于政权变动而言,已经不重要,距离政变者们掌控这个国家,只剩下一步之遥。
要想将这场政变弄得明正言顺,最终还需要叶里奇点头让渡权利,使这场政变至少在明面上不是政变,不至于在国际舆论上引起太大的风暴。
不过,叶里奇自打被接回来之后,就一直展现出不合作的姿态,被过去劝说的多位文官和将军都被他给骂了回来,弗拉基米尔亲自去劝说,也没能有任何进展。
已经有暴躁的将军开始叫着要杀掉叶里奇了。
弗拉基米尔没有同意。
毕竟他只是一个盗版的冒版货,虽然通过法术取得了真弗拉基米尔的全部信息,可以按照原订的通盘计划来实施政变,但他毕竟不是真弗拉基米尔,遇到计划外的事情,因为不知道周阳的倾向,就没法下决心。
所以他一直在等着周阳办事回来给拿个主意,至于这个主意会对俄罗斯有什么影响,那就不是他在意的事情了,毕竟他又不是真弗拉基米尔,俄罗斯的死活不干他事儿,他只需要让周阳满意就可以了。
在明白盗版弗拉基米尔的意思之后,周阳决定还是去劝一劝叶里奇。
想要消灭达索克是一个长期工作,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周阳需要盗版弗拉基米尔掌握这个国家一段时间,以保证彻底完全地消灭达索克的所有余孽。
虽然是阶下囚,但毕竟还是总统,叶里奇的待遇并不差。
基地临时将指挥官的房间腾出来给叶里奇休息,旁边还站了一票全副武装的士兵,哪怕他上厕所也跟在后面盯着,以防他想不开自杀。
周阳就在这重重保卫防范之下,跟着弗拉基米尔再次见到了叶里奇。
看到周阳出现,叶里奇显得有些不安。
回来的路上,通过与负责押送他的特种部队的短暂交谈,他已经知道就是眼前这个年轻的亚洲巫师解决了他这个无论是世界顶尖心外科专家还是达索克那帮强大的巫师都解决不了的心脏病问题!
既然能救他,想来也能轻而易举地让他回到原先那种生不如死的发病状态吧。
这让叶里奇不由自主地从心底里对周阳产生了畏惧。
弗拉基米尔再次劝说叶里奇让渡权力。
叶里奇一面悄悄地观察周阳的神情反应,一面依旧坚定拒绝弗拉基米尔的要求,拿着总统的架子,训斥弗拉基米尔这种行为是叛国,并且着重强调他这个总统是俄罗斯人民选出来的,国际社会承认的,他们的政变名不正言不顺,不管是国际社会还是俄罗斯人民都不会承认。
周阳旁听了一会儿,注意到叶里奇虽然语气激烈,但态度其实不是很恶劣,一直很注意说话的分寸,显然不想刺激到弗拉基米尔为首的政变者。
联想到前世叶里奇最后让渡权力之前,让弗拉基米尔所做的保证他安全不追究他责任的承诺,周阳立时心里有数叶里奇没有想死的意思,只是担心被事后清算。
想也是叶里奇折腾了那么久才当上总统没有几年,就一直受着心脏病痛的折磨,事实上好好享受一下登上人生巅峰之后应有的快乐生活,再加上背后还有达索克和各方国际势力的操纵,只怕他这个总统当得真心没什么味道,只不过走到为一步,他不能后悔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