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我以后是朋友了,我自然不和你客气,若是你有什么需要,也尽管找我,我定当竭尽全力帮你。”涟漪道。
两人又关于生意说了一些,探讨了一些,而后苏涟漪便告辞离开。
这一折腾,已晚,涟漪肚子咕噜叫了一下方才发现,午膳她还没吃。
到苏家酒铺看了看,没什么事便赶着她的小驴车回了家,温暖的家,有陪伴她之人,云飞峋。
……
苏涟漪用过了晚饭,见云飞峋在院子中练拳,突然有了兴致,“飞峋,我们切磋一下如何?”
后者一愣,要和他比武?惊讶,竟有女子要和他比武。“不行,拳脚无眼,若是伤了你,怎么办?”
涟漪冷哼,活动着腕关节,看着面前那修长魁梧的云飞峋很是不服气,“你也实在太瞧不起我了,想当初,我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她说的是在现代,她从小学习传统武术,后来上大学后,选修了跆拳道。
云飞峋自然是以为苏涟漪说的是从前,她在村中当流氓的经历,忍不住笑着出口小讽她一下,“那是你体格庞大,有些蛮力,加之有你爹和苏白在,没人敢惹你,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武林高手?”
今日白天在李府,她和李玉堂两人并肩作战,以一敌三,那种虚荣心和成就感暴涨,哼了一声,愤愤不平,“其实我没告诉你,今天我打架了,以一敌三,爽的很。”
云飞峋一愣,“你打架了?今天白天发生什么事了?”很是紧张,恨不得亲自在她身边保护。
涟漪微微一笑,伸手做了李小龙的招牌姿势,挑衅地勾了勾手,“想知道?先打败我再说。”
云飞峋无奈,“涟漪,别闹,真的不行,若是不小心伤了你,我该……”话还没说话,只见苏涟漪飞起一脚。
飞峋一惊,本以为苏涟漪打架是毫无套路的蛮力,却没想到这一脚很是刁钻,直踢他面门,将那说一半的话生生咽了回去,向后退了半步一抬手,将她玉足挡住。
涟漪只觉得脚上踢了个铁块一般,但不容多想,继续发起进攻。
飞峋很紧张,倒不是苏涟漪有多厉害,而是他要提心吊胆,既不让自己落败,也不能让她受伤,更不能让面前这骄傲的小人儿输得很惨,最主要的还是不能放水太明显。
苏涟漪越打越气,因为她的每一招一式,这云飞峋好像都能意料到一般,那双臂如同壁垒一样保护周密,无懈可击!
苏涟漪怒了,将所有力气集中在右拳,也不管什么防备不防备了,就想用蛮力取胜,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击了过去,而云飞峋好像也看出了她的想法,大掌一包,将她的拳头窝在了手心,又怕她用力太猛伤了自己,顺着她出拳的方向向后默默退了一步,生生将她力气化解。
“涟漪,够了,再下去你定会伤了自己。”如今,云飞峋也是了解了苏涟漪,她平日里看起来冷静淡然,那只是对外人而言,更是她与人相处的自我保护层,她卸下心防时,也是很任性、很调皮。
就如同此时。
飞峋握着她的拳,看着面前专属他的调皮表情,心中满足。
苏涟漪气坏了,今天她分明和那李玉堂本事差不多,就算是次一些,也不是特别次,为什么在云飞峋的面前这么不堪一击?
她哪能想到,像叶词和李玉堂这样习武之人,最多找人切磋下,可谓是纸上谈兵。而云飞峋却不是,他的每一招都要夺人性命、他的每一式都要见血封喉,敌人不死,死的就是自己。
那种公子哥们的花拳绣腿,又如何与这种在战场上用生命磨砺的本领相媲美!?
苏涟漪想抽回自己的拳头,却发现抽不出,白日里那膨胀的虚荣心此时就如同放了气的气球一般,“怎么会怎样?我与李玉堂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