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转身走开,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他知道了这次计划**不离十是失败了,之前虽知苏涟漪厉害,却不知这么厉害,便找个机会赶紧跑回家,省的后果无法承担。
刘氏回家后,哄了一哄王二癞,又给他烫了壶酒,炒了两道小菜,说了些好话,王二癞便也原谅了她。
此时两人正抱着在床上睡着呢,这刘氏虽老,床上功夫倒还不错。
大虎打开门便冲了进去,二话不说拽起单被,几下便将王二癞绑得结实,那王二癞正想大喊,大虎在床上随便摸了个东西便塞入王二癞嘴里,臭烘烘的,原来是袜子。
苏白也无奈,学大虎,用床单将赤身**的刘氏打了个卷,用腰带捆上如同粽子一般,刘氏想喊,他便也抓个东西塞她嘴里,好在,是她自己的肚兜。
几声清脆的火石敲击音,昏暗的房内幽幽地亮了起来,是苏涟漪点燃了油灯。
涟漪姿态优雅,用锥子轻轻挑了挑油灯上的灯芯,小小的油灯越来越亮。
王二癞和刘氏看见来的人竟是苏涟漪,吓得拼命挣扎,想喊,但嘴里各自塞着东西喊不出来。
灯下的涟漪,如同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那一张瓜子脸洁白无瑕,乌黑的眸子带着冷意,细细的鼻梁如同滴水,不点自朱的唇抿着,本是一位美人,但看在王二癞夫妇的眼中,却如同收命的罗刹!
“晚上好。”涟漪没看王二癞一眼,相反向刘氏去了,伸手掏出一把精致匕首,在刘氏脸上碰了一碰。
那刘氏感觉到脸上的冰凉,再也不敢动了,她这样的浪女最怕的就是毁容。
涟漪收回了匕首,拽起床单的一角轻轻擦了擦,锋利的刀刃在灯下泛着寒光,“一会我拿出你口中之物,若是你叫一声,我便划出一道口,叫两声,便划两道,即便你叫来人也无所谓,我苏涟漪从来都是恶名在外,想必乡亲们早已见怪不怪了。”涟漪说完,便伸手拽下刘氏口中的肚兜。
刘氏刚想叫,但那匕首越来越贴近她的脸,最后她咽了几口口水,也没敢叫,“我不叫,涟漪小姐,咱……都是街坊邻居,有话好好说好吗?”声音忍不住颤抖。
“好,就给你一个面子。”涟漪继续擦匕首,“说,谁给你们的胆子,找人来害我?”
那刘氏赶忙否认,“涟漪小姐冤枉啊,那些人,我们不认识……”
苏涟漪冷笑,“既然我能找到这里,自然就能猜到是谁收买了你,”继续用那匕首逼近刘氏的脸,“刘氏,你说,几个银子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
刘氏浑身颤抖,“奴……奴家,听不明白……”
“你们自己傻,还当别人都傻?算下时间,我被袭击从头到尾也也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王二癞要看到,还得跑回去找人,再带着几乎全村的人跑来,也得一炷香的时间,难道王二癞未卜先知的知晓我要受人袭击?”
刘氏被问愣了,之前只以为会成功,只要众人见了苏涟漪被人脱光了欺凌,哪还去计算这时间?
“我这是给你们一个机会,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苏涟漪给他们施加压力。
刘氏怕极了,眼珠子乱转,开始衡量苏涟漪说的话。那李府的翠儿姑娘最多给了她些银子,但苏涟漪却是真真在她身边威胁,这时候,谁能选银子不要命?
“是……是李府的翠儿姑娘。”刘氏赶忙道。
翠儿?是谁?
苏涟漪在脑子里搜索记忆,突然想起,那厮就是当初弄死苏涟漪本尊的丫鬟,后来还想弄死她!早就猜到李府,却忘了还有这个女人,真是新仇旧恨。
涟漪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手中把玩着匕首,垂着眼,好像在想什么。
屋子里一时间很静,王二癞见苏涟漪手拿匕首,也不敢怎么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