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品尝思考,研究秘方改良方案。
苏涟漪是不懂酿酒的,也有些乏了,便离了席,不顾初萤反对,将她强硬送回家休息——孕妇必须要保证睡眠。
当涟漪送初萤归来时,发现苏皓和大虎两人还在热火朝天地研究讨论。
涟漪笑了一笑,并未打扰两人,而是入了屋子,收拾起自己的房间。自己的房间收拾完,还是闲来无事,便帮大虎收拾房间。
大虎的房间还是那么整洁,一尘不染的根本不像个男人所住之屋,无论是衣物还是杂物,都摆放得井井有条,这摆设,从这房间造好的第一天便是如此,一个多月的时间,竟没一个物件换了位置。
一个人的行为能反映出那人的性格,而从这一点看,大虎是一个极为自律,又富有原则之人。
涟漪在大虎的房间转了一圈,竟觉得无从下手,于是便退了出去。
正争论得热火朝天的苏皓一回头看见了涟漪从屋内出来,很是尴尬,“呀,真是抱歉,因为和大虎实在聊得投机,竟忘了时辰,耽误你们休息了。”
这是苏皓第一次与这位妹夫深聊,从前片面接触只觉得大虎老实能干,但如今深聊才发现,这个大虎知识渊博、见识广阔,虽面貌丑陋了一些,但男人的容貌有何重要?不得不说,自家的妹子捡到宝了。
但转念一想,也不是这么回事,大虎虽好,自己妹子也不是个凡人,只能说两人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罢。
“哥,不用,时辰还早,平日里我和大虎也很少这么早休息,你回一趟村子不容易,再多谈一会吧。”涟漪赶忙阻拦。
大虎的脸,通的一下红了,苏皓的意思是两人休息,自然是同床共枕,而涟漪也没反驳,说得还自然,为什么他就……就……
正说着,院子被人一脚踹开,极为粗鲁。
大家惊讶,抬头一看,竟是蒋氏。
自从苏皓将酒厂搬到了新址,便因太忙,回不了苏家村的家,后又日日在县城酒铺打更看店,更是不能回家。不仅“不能”,更是“不想”。享受了安宁平静的日子,苏皓便再也不想回去面对泼妇一般的蒋氏。
蒋氏日日在家盼着苏皓归来,憋着气,却日日等不到,这火气越来越大,直到今日听说苏皓回了村。
回了村竟不回家,岂有此理!这不,火冒三丈的蒋氏便直接冲到了苏涟漪家,准备将那不回家的苏皓抓回去。
“我说苏皓,你还要不要家了?自从搬到县里就日日不回家,好容易回来一次就猫这个不见光的地儿,你这是作死呢?”指着苏皓便破口大骂,顺带着将苏涟漪一家子都骂个狗血淋头。
涟漪愣了一下,随后被气得哭笑不得,这世间怎么有如此不讲理之人?大哥平日里就被这泼妇如此欺负?简直欺人太甚!
但苏涟漪转念又一想,外人再愤愤不平又有什么用,大哥一直未反驳,也许便习惯于这种生活方式。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别人家的事,非但情非得已,最好少插手。
想到这,涟漪便退了回来,静观其变。
大虎冷冷地看了一眼蒋氏,那杀气让蒋氏下意识退了一步,蒋氏刚想破口大骂,但一看大虎那魁梧的身材,比清瘦的苏皓高上一大头,粗上一大圈,便没敢吭声。
“说你呢苏皓,装什么死人?平日里十棒子打不出个屁,知道的人说你沉默寡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哑巴傻子呢。”蒋氏双手掐腰,指桑骂槐,看似指名道姓骂苏皓,其实却是暗损大虎。
大虎岂能听不出?但好男不与女斗,只能气得肌肉紧绷,又无可奈何。
“大虎,明儿把我们家院门换了,换个结实的,”涟漪慢悠悠地开口,好像真是夫妻之间的平淡交流,但突然话锋一转,语调中满是讥讽,“否则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