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已经撤下,宾客们在之前的大厅里,听欧阳老先生的侃侃而谈,涟漪悄悄入内,在角落里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微笑着看着欧阳老先生意气风发的样子,倾听老先生的各种观点和看法。
欧阳尚默看见了苏涟漪溜进来,呵呵一笑,“诸位,刚刚我们说到了后起之秀苏二小姐,说曹操曹操到。”
众人顺着欧阳老先生的眼神看见了正在角落里坐着的苏涟漪,都开始纷纷赞叹。
涟漪无奈,一边应酬着,一边到了前排,恭敬坐在欧阳老先生身边,斟词酌句,关于对商界局势的看法,浅聊了几句。
一晃,一日就这么过去,太阳偏西。
马不停蹄的准备了数日的宴席,就这么寥寥几个时辰,便结束。
仔细算来,苏涟漪除去建厂制锅的成本,确实没花几个钱,因正常宴席没请什么名角奏曲,没有什么山珍海味。
火锅吃起来,整个大厅沸沸扬扬,根本听不清什么曲调,餐桌上也没什么特别的菜肴,各色菜色都是普通不能再普通,廉价不能再廉价的菜色。
没有其他人办宴席的雅致,但却如同冬天里的一把火,无比热情。
众人参加的宴席多了,千篇一律,众人早已经厌倦,而今日参加苏家宴席真真是开了眼界,觉得别具一格,让人耳目一新。
周到的招待、别致的菜肴,外加平日里鲜少能见到的欧阳老先生,无论是岳望县友情邀请的众位宾客还是千里迢迢前来的宾客,都觉得此行收获颇丰。
苏涟漪也是大有收获,人都有一个从众心理,都有一个竞争意识,因这时一时脑热,没了理智,好多人当场便下了巨额订单,付了定金,而这些定金,也正好足够苏涟漪作为运转资金再一次购入一批铁石。
锅子订单固然不小,那酒的订单很多,只不过玉液酒产量很小,但物以稀为贵,众人早就把这玉液酒当成了男人的“神仙方”争相购买。
玉液酒的订单,更是恐怖,不比当初的神仙方,这些男人真是疯狂,从起初的购量到后来的拍价。
苏涟漪一一处理,笑意盈盈,不急不恼,给每一人都搭理妥当。
在苏涟漪处理订单、谈生意之时,管家已命下人们将锅子处理干净,仔细洗净了油腻,又用干净布子擦好,用提前准备好的布袋子一一包好。
时辰不早了,苏家宴席也到了尾声,众人起身告辞,却没想到,苏涟漪给众人了一个惊喜——原来,那洗干净包好的锅子,每人一只,以做宴席的回赠。众人欣喜,巴不得将这奇特的锅子带回家,给家中老小开开眼界,让家人也都尝尝这名为火锅之物。
这场宴席,简单却又惊喜,一波接着一波的惊喜,让众人对着苏家宴席印象深刻,自然对苏涟漪一次又一次的另眼相看。
涟漪披上了那红白相间得落羽披风,站在院门,亭亭玉立如同一株芙蓉,笑意盈盈地将众人送出了院门,客套着,目送上了各家的马车。
一辆辆华贵马车慢慢驶动,离开了苏府,刚刚车水马龙的苏府门前,也件件静了下来。
送走了最后一人,涟漪转身回了去。
厅堂,欧阳尚默与叶词和李玉堂两人还在端坐,等着苏涟漪。
叶词和欧阳老先生拉家常,刻意排挤着李玉堂,而后者根本不在乎,欧阳老先生备受自己父亲崇敬,如今能坐在其身侧,已是万分荣幸。
涟漪走向厅堂时,心情矛盾十分,因刚刚和一名从鸾国东部来的贵客聊了一会,说到了那平叛之战。原来,飞峋的战事并不像他信中所写的那么顺利,于此同时,更让人担忧的是,位于鸾国东北侧的轩国,有了动静,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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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家中有事,迟更、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