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她脏了本宫的手,也不想让人以为本宫要和她那么一个贱/人抢男人不过,你做得不错,本宫心头很舒服,所以就饶过你吧。”
紫萱很意外的看看长泰,她和长泰无缘无故结冤:这位长公主行事当真是神鬼莫测,完全是随着她的性子而来。
“谢谢公主。”紫萱道谢很诚恳。长泰如果执意要找她麻烦,想要摆脱长泰要比芳菲难多了。
长泰懒洋洋的起身,扶着宫人的手进府一边走一边道:“本宫就再说一句,前面的路可不太平,你就算是过了本宫这一关,其它人那里也不那么好过的。”她回过头来:“如果你不能顺利进宫的话,本宫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因为你过了本宫这一关却在他处丢人现眼,岂不是说本宫不如人?”
“总之,今天能找你麻烦的人绝不会少一个的。”她的眼有微微一挑:“你,现在可并无帮手了。”打个哈欠她半个身子都挂到了宫人的身上:“想不落下把柄,嘿嘿。”
紫萱行礼目送长泰进了府门后才转身回到马车上,看着琉璃的眼睛她笑笑:“瞧,只靠我们自己这路也不是那么的难走。”
琉璃勉强笑了笑,却没有说话。她倒不是怕其它的,只是怕她的姑娘今天被人害死;经历了那么多后,她真心的想她的姑娘能快快乐乐的活到老,不然老天岂非是太过不公平。想到在九黎的日子她一叹:“如果知道这个,还不如不回来。”
紫萱摇头:“丁家害得我外祖一家如此惨,事情还是因我而起,如果我当真不理会的话我良心不安,这一辈子也不会活得开心快活。我不是和尚道士,不会说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这种话,我只知道有人欺我、欺我的亲人,我就要十倍百倍的奉还,这日子才能过得有滋有味。”
“有些事情我们可以忍气吞声,但是有些事情不可以。”她看向车外:“回来,我不悔。”
琉璃忽然握拳:“姑娘不是说过嘛,都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婢子倒变得胆小了,幸亏无人知道,不然就是丢了姑娘的人。”
紫萱微笑:“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马车行得不快也不慢,如果一路无人捣乱,现在早该进宫回完事情又回到她的护国夫人府了。
再次拦住紫萱的人是司马家的人,却不是那个司马玉而是司马云的哥哥司马风。
司马风看到紫萱行礼:“见过辅国县主。”
紫萱看着他:“不知道你拦住我的马车有何事?无缘无故你一个男子在大街上拦妇人的马车,你就不怕会坏了妇人的名声?”她开口就不客气的扣顶帽子给司马风。
司马风笑得温文尔雅:“县主真是会说笑,在下只是有些事情要拜求县主,只因心中太过高兴所以才会一时失礼于县主。在下郑重向县主陪罪,还请县主包涵一二。”他倒和司马玉完全不同,一副温开水的脾气;并且言谈举止十分的有礼,还对紫萱带着些敬意。
紫萱倒没有想到司马家的嫡长子是这个样子,就仿佛她捉弄司马玉的事情他不知道般,能和紫萱当街笑谈,仿佛是时隔多日才见的故交旧友。
“司马说笑了,司马家那可是当世四大世家之一,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求人的?就算是有什么事情,司马家无能为力的话,那我更是力有不逮。”紫萱虚应几句马上就要走:“我还有要事进宫面圣,少陪了。”她说完就要吩咐人走。
司马玉微笑的上前一步:“县主,只是一个请求罢了,您听完再推脱也不迟。如果县主肯答应,面圣之事也就不用如此着急。”他温和而有礼的相请:“不知道县主可不可移步到茶楼一叙?”
紫萱看着那张满是真诚笑意的脸,忽然生出种狠狠一掌打过去的念头:“我不明白司马的意思——你是说只要我答应了你的要求,我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