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标茁E自会出面对付他们。”
马氏一听,顿时成了喷火龙,恶狠狠地骂道:“娘,您可别提那个忘恩负义的老二。这么多年,您那么照顾他,如今为了个女人,竟然这么忤逆您。昨天就容着那个醇亲王,把您的老儿子打的皮开肉绽,把您训斥得抬不起头,一句话都没有,只顾安慰那个狐狸精。想想,儿媳就替您不值。他那个继母,想法设法想要害他,结果怎么样?那狐狸精还给杀人凶手送礼物,送的比我们的都多。”
说到昨晚,老太太又一次气的肝疼。她嫁进威北侯府,几乎一辈子没有丢过这么大的脸面。
婆婆虽然不是很喜欢她,但是婆婆那个人性情敦厚,很少会刁难人,所以,她嫁到威北侯府,不说是可以呼风唤雨,但也没有遭遇过大风大浪。
等婆婆死了,她当家作主,那谁敢不听她的话?不听话,老太太就让他不得安生。
孙氏就是因为不听她的话,她才老在大儿子面前,叫大儿子严加管束她的。
结果大儿子也是个怕媳妇的窝囊废,尽听孙氏撺掇,和她这个当娘的,离得越来越远。
大儿子已经渐行渐远,要是这个有能力的孙子,也和她渐行渐远,那她以后在这威北侯府,可就不能横着走了。
她在威北侯府一旦失势,那她的两个小儿子怎么办?
两人除了会些歪门邪道的玩意,其它什么本事也没有,她要是不想想办法,趁着活着的时候,为他们筹划筹划,多捞些银子,那等她百年之后,两个儿子被撵出威北侯府,可就要受穷了。
还有自己的大孙媳妇,当初是自己把她做主把她许配给大孙子的,谁知怀孕不久,大孙子就死了,留下着孤儿寡母,曜翬能照看,可他那个厉害的狐狸精媳妇能真心对待寡嫂和侄子吗?
老太太脑子里一刻不停地转动着,想的是要让侯府维持原来的状况,让曜翬听她摆布,把俸禄和天家的赏赐,全部交到她手上。
她当初想让江翌潇娶杨氏的表妹,也是考虑到这一点,自家的孩子听话,哪里敢像狐狸精这样跟她对着干?
老太太越想越气,气的两肋下,肝气乱串,最终,咬咬牙朝着杨氏的院子走去。
再说江翌潇,也明白昨天刚把老太太得罪了,她会为难可馨,所以一直陪着可馨请安以后,才急急慌慌喝了一碗枸杞鸡汤,吃了两个包子,叮嘱可馨几句走了。
可馨准备好送给娘家的礼物,就去看霖儿了。一看小家伙气色好了很多,于是叮嘱奶娘,“喂大少爷喝点粥,然后准备准备,我要带他回娘家去。”
霖儿听了高兴了,一头扑进她怀里撒娇,“娘,娘,到外公家,我可以和小舅舅玩跷跷板吗?”
可馨一看孩子和庶弟叶宇明相处的很好,也是由衷的高兴,在小家伙脸上吧唧了两口才说道:“对啊,回去叫小舅舅、小姨给你讲故事。跷跷板暂时还不能玩,等宝贝身体完全恢复的再玩好不好?”
“好耶!”小家伙高兴。这么点孩子,正是爱玩的时候,可是韩氏活着的时候,不知是怕这本来就体弱多病的宝贝儿子,会再次遭遇毒手;还是怕他经不起磕磕碰碰,简直把他当着纸人来抚养。
从来不让霖儿和别人在室外玩耍,一来二去,就把霖儿养成了一朵娇花。
可馨带着琬凝和云染用完早膳,一直等到快上午十点多那样,江翌潇才赶回来。
看着可馨连忙解释道:“我回来晚了,有些事耽搁了一下。”
他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可可馨看是看出了他眼里的一丝愠怒,于是等上了马车以后,忍不住问道:“怎么了?皇上刁难你了?”
江翌潇震惊。他觉得自己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已经练得炉火纯青,怎么可馨就是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