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一算,是连连摇头,暗叹这个孩子,小小年纪,怎么妒忌之心、贪婪之心就如此之重?这个样子下去,不等长大,就会成为祸害。
可怜的慧能方丈,为了除害,整天逮着他念经,把个江烨智恨得,以为慧能方丈闭目诵经看不见,不停地朝大师扔眼刀。
大师是得道高僧,如何能感觉不到?对他更加不放心了。
所以,江翌潇去看望江烨智的时候,问大师何时能把他接回来,大师回到道:“要是施主真心为了这个孩子好,就让他皈依佛门,永远不要踏进红尘。”
江翌潇一听,整个人傻了,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他不傻,当然明白大师话中的意思,知道大师是告诉他,这个孩子太坏了,怕是不易改好,不出家,入了红尘,等于是害他。
大师这么说,你说江翌潇上火不上火?这不等于他大哥那一根苗断了吗?他大哥从此没人传宗接代,没人上香了,江翌潇能不闹心?
江翌潇没辙,只好将江烨智继续放在寺庙,期望着大师能让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是心里对杨氏,可就有了怨愤了。
江烨智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当然跟杨氏脱不了干系,把他大哥留下的独苗苗,教成了坏孩子,还不容易改好,你让江翌潇如何没有怨气?
所以从寺庙回来后,就跟可馨说:“你去告诉继母,让她把大嫂的禁足时间,改为三个月,抄写佛经一百卷,为大哥祈福。”
可馨一听,就知道一定是慧能方丈说了江烨智的事情,把江翌潇打击着了,一问,果然如此。
可馨二话没说,就去找了孙氏。说什么?她完全能理解江翌潇的心情。
可馨跟孙氏说明事情的原委,孙氏可是高兴了,得意的哈哈大笑,“贱人!她也有今天?丞相早就该认清她的的为人了。你放心吧,这事交给我了,总算可以出口气,我不会轻饶了她。”
孙氏到了杨氏那里,杨氏一看她,不动声色地请安行礼,然后坐到一边,继续抄写佛经,安静的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她连伤带气,确实是大病了一场。
可惜这回病了也没用了,可馨气她想伤害娄嬷嬷,直接以郡主的名义,将她禁足,罚她抄写佛经,为江翌哲祈福。
再加上后来被打板子,所以,这女人断断续续一直病着。
病好了,也不能出来害人,只好窝在房间里,整天抄写佛经。
孙氏翻了翻她抄写的佛经,嘲讽地说道:“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时候吧?这人人啊,不能老是使坏,会遭报应的。你看,现在应验了吧?来告诉你一声,你的禁足期延长了,改为三个月,丞相说了,你儿子在寺庙,慧能方丈说了,他太坏,不能放他回来,所以,让你抄写经文,为他赎罪,你再抄写一百部经文吧。”
杨氏听到这话,终于做不到淡定了。看着孙氏,目呲俱裂地说道:“你撒谎!二叔才不会对你说这样的话,你是个什么东西,二叔会搭理你?再说二叔拿智儿当亲儿子看待,怎么会忍心他在寺庙受那清苦?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给我滚出去!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
她说什么也不能承受,江翌潇认清她真面目,对她无情的这个事实,孙氏的话,她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
这么些年,她在威北侯府依仗的,无非是江翌潇的信任和保护,失去了这些,她要想如同以前那样逍遥,怕是不能了。
孙氏见她终于发怒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么些年所受的憋屈,仿佛全部排解了出去,心里这个爽啊!
声音越发嘲讽,神情越发地鄙视,“二叔、二叔,你要不要脸啊?整天霸占着丞相,给你儿子当爹。你还以为是韩氏活着的时候呢?丞相老是听你撺掇?现在是郡主、郡主,丞相和郡主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