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暗忖,这些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满意自己,要对付自己,冲她来就是了,干嘛要害凝儿?真下得去手?太心狠了!”
琬凝正在那难受,听见可馨叹气,又见她丝毫不嫌脏地为自己清理呕吐物、排泄物,不由一阵愧疚。她千防万防,却没想到,还是被人利用了。
没有人知道,她压根就没有吃可馨送她的点心,昨晚她在老太太那里吃了好几只蟹子,今天上午在大伯母那里吃了好几块绿豆糕,晚饭和是和老太太、爷爷、爹爹、弟弟、妹妹和家人一起吃的。
这些人又有谁会害自己?她想不明白,难道真的为了对付馨姐姐,这些亲人们,竟然狠心地对她下手了?
琬凝的心好痛,肚子痛,都被心里的痛,盖了过去。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可馨虽然为她注射了胃复安注***,可还是一刻不停地为她按摩可以止吐的内关穴,推拿任脉,推膀胱经。
四十分钟后,琬凝呕吐的症状缓解,腹泻的频率,也间隔长了。
江翌潇见女儿的病症缓解,对她说道:“你看着她,我去去就来。”
可馨点点头,知道他去调查琬凝生病的事去了,乖巧地点点头,温柔地劝慰道:“我知道,你别太生气了,气坏了,不值得。”
江翌潇点点头,走了出去,来到了客厅。
威北侯马上不放心问道:“凝儿咋样了?叶可馨真的能把她治好?”
江老三一听,马上满脸担忧地叹了一口气,“曜翬,你别怪我们多事。凝儿可是灵芸公主留下的唯一一个孩子,真要是有什么,咱们整个侯府,都要跟着陪葬。”
“是啊。曜翬,你糊涂啊,这事肯定是那个女人干的。她知道琬凝反对她嫁给你,就下了毒手。”江老四也跟着喊道。
江翌潇看着满满一屋子的人,除了他的寡嫂和侄子,担忧地看着他,其他人的表情,或憎恨、或怀疑、或幸灾乐祸,就连之前,已经表示支持他的祖母和父亲,都带着责怪目光,不满地瞪着他,无声地谴责着他。
江翌潇再也按耐不住心里的悲愤,大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当中,是谁想加害馨儿,挑起馨儿和琬凝的矛盾,不过,要是被我查出来了,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敢陷害、伤害我江翌潇的女人和女儿,我必要他付出血淋淋的代价!江山、江南,把你们夫人,昨天给我们的东西,全部拿过来,让祖母和父亲过目,把三位奶娘一起带过来。”
不一会,江南、江山,带着三位奶娘,拿着可馨送的食物,一起来到了客厅。
江翌潇对江南说道:“把你查到的情况,如实禀告给老太太、老爷听听。”
“是,相爷。”江南躬身施礼,清晰地说道:“这里有四包食品,是昨天夫人给的;可是只有大小姐这一包变质了,其它三包到现在还都没坏。”
“你看,你看,曜翬,就说嘛,那个叶可馨就是想害死琬凝吗。”江老四马上得意地插嘴,“怎么其它三包没事,独独琬凝这包有事?”
江翌潇一听,冷诮出声:“是啊?这也是我想问问凝儿奶娘的原因。馨儿昨日给孩子的点心,是一大包,而非四包,是我让江南分成四份,三包给了凝儿、冉儿、霖儿,一包我自己留下了,怎么我和霖儿、冉儿的这三包没事,偏偏凝儿的那包坏了?你们不是想说,江南也想害凝儿吧?还是你们以为祖母身边的管妈妈,也是帮凶?”
江翌潇此时,还真是觉得自己听了可馨的话以后,多了个心眼。
本来,他没想留下一包点心给自己的,可想想孙氏那天的针锋相对,他还是不甘心地从一大包食物中,拿了一些到自己的房里,还叫自己的奶娘林妈妈和老太太身边的管妈妈,仔仔细细检查了可馨送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