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赶出叶府!”
两人一听,自此不敢再砸东西,改为毒打丫鬟,可怜那几个丫鬟,身上旧伤痕没去,就又添新创伤。
连打带骂,打的是丫鬟,骂的是可馨,“贱人!贱人!不要脸,勾结丞相大人,你不得好死。。。”
她母女俩发疯之际,也是徐昊泽惊怒交加之际。
江翌潇这一手瞒天过海玩的漂亮,愣是给他来了个措手不及。
他知道事情的一切经过,还是醇亲王进宫唉声叹气,讲给他听得,“皇兄,您知道吴仁那个小家伙是谁吗?她就是叶老二的女儿。这次叶老二治水成功,可都是因为她。哎呀!您说臣弟咋就那么傻?那么没福气呢?那小丫头,人漂亮得像天仙一样不说,还聪明能干,您不知道,昨天臣弟去曜翬在香山的别院。。。。。。”
醇亲王话还说完,皇帝徐昊泽的脸就青了,随即又变成了红色,再又变成了紫色。
暴怒的真的成了一只龙,还是吃人的霸王龙。把龙案上的东西,一扫落地,就咬牙切齿地骂道:“混蛋!江翌潇他竟敢欺君!”
这话可就严重了!吓得醇亲王刷就一下子跪倒在地,冷汗如雨而下,“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一边求饶,还一边暗自叫冤。难怪人说“伴君如伴虎”,这话可是不假,这刚刚还面带微笑的皇兄,就变成了一只要吃人的老虎。我的个娘哎!也太吓人了。
可是,皇兄为啥气成这样啊?江翌潇怎么欺君了?这可冤枉死曜翬了,人家为他鞍前马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最后竟然落得个欺君的罪名,真是比窦娥还冤。
徐昊泽烦躁,也没心情搭理自己亲弟弟了,挥挥龙爪让他退下,一屁股跌坐在龙椅上,捂着龙头,就难过起来了。
真是千防万防,还是功亏一篑了。丫头刚刚回来,太医也说了,江翌潇的病症很重,他们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订了婚的?
把朕瞒得好苦啊!馨儿,你不是说,不要找一个有妾氏的男人,那么江翌潇的妾氏,算什么?
可恶的小丫头!为什么要选择他,不选择朕?朕哪里比不上他?
不行,绝不要就这样放弃。那样的女子,放弃了,会终身遗憾的。
江翌潇想到这,大声喊道:“备马,朕要去香山别院。”
赵公公一听,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苦苦哀嚎起来:“奴才求求皇上,三思啊!那是丞相大人的府邸,皇上您想去干吗呀?”
徐昊泽上前一脚,就把自己心腹总管太监,给踹飞了,“***才!你也想欺君吗?”
跃琨一见皇上气的这样,也冲到他面前跪倒,连连磕头,沉声说道:“请皇上息怒!事已至此,要想得到叶小姐,只有一个法子。”
徐昊泽这回总算听进去了,没再去踹自己最为信任的一品带刀侍卫;而是压抑着怒火问道:“什么办法?”
要说跃琨和赵公公,对徐昊泽也是忠心耿耿,为了让真龙天子高兴,什么样的损招也敢出。
跃琨竟然对徐昊泽说道:“想办法把叶小姐骗进宫,生米煮成熟饭。他们还有两个月时间才结婚,皇上还有时间准备,不要绝望,也不要焦急,按兵不动,趁机出击。”
赵公公此时已经连爬带滚的过来了,听了跃琨的话,是大加赞扬,“皇上,罗侍卫这个主意好,既然丞相大人能不动声色,皇上您也能啊,还来得及。”
徐昊泽到了这时,心情才好了一点。看着赵公公说道:“一会找太医看看,有没有伤着。”
说完,冷着脸对跃琨说道:“找人监视香山别院和《杏林春大药房》,一有叶可馨的动静,马上来报。”
“是。”跃琨下去布置,徐昊泽转脸对赵公公说道:“宣赵文博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