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问道:“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狐狸精?为什么一口一个馨儿地叫她?”
江翌豪急了,也不隐瞒,把他在香山别院,撺掇着赵文涛,把可馨引诱出来,污了她的名声一事,被可馨知道后,不但替他隐瞒,还替他救伤,以及说的那番话,如是告诉了孙氏。
然后动容地说道:“娘,那样的女子,您忍心害她吗?我不是为了江翌潇,我是为了她,为了她那句,‘长嫂比母,你见过母亲,嫌弃自己孩子的吗?他再坏,我也不能嫌弃他。’娘,这些天我一直在反思她说的话,我真的觉得有道理。”
说完,转身风风火火下去找威北侯去了,心里就一个想法,不能让这些人毁了馨儿。
孙氏听儿子说完这番话,想想以前自己做的那些事,不由有点痴了。。。。。。
直到威北侯急急慌慌地进来,怒不可遏地低吼道:“母亲是不是疯了?郡主才嫁进来几天,她就这么胡作?天娘啊!这个侯府早晚都要毁在她的手里。那是太后娘娘懿旨册封过的,不是凭空乱喊的。”
威北侯又气又急,在房间里团团乱转。
孙氏一见,忙对他说道:“侯爷,您别急的乱了阵脚啊,您才是侯府的主子,是二儿媳妇的公爹,妾身是她的婆婆,只要我们不同意动用家法,就谁也动用不了。”
威北侯一拍大腿,“没错,爷不同意,看谁敢动。
所以,等到老太太叫人来传唤他和孙氏过去,对他说:“老大,大媳妇,有人看见曜翬媳妇出去私会男人,你们说怎么办?”
威北侯一听,马上问道:“母亲,这个罪名可是不小,您有证人吗?这要是没有证人,就凭空诬陷郡主,可是要被砍脑袋,搞不好,还会被株连的。您可要想清楚,这话说出去,不仅毁了郡主,连曜翬都要受牵连。”
江老四一听,怕他老娘被吓住,急的赶紧说道:“当然是铁证如山喽,三哥亲眼看见的。”
江老三可是不笨,怕江翌潇回来找他算账,更怕这话传出去不好听,赶紧对可馨解释道:“大哥、大嫂,这可不该我的事啊。事情是这样的,郡主派人回来说,晚上不回来吃饭,母亲不放心,叫我安排人去接郡主,结果我派去的人回来说,郡主和纨绔赵文涛独处一室,耳鬓厮磨,母亲才火人的;可不是我说的,我更没兴趣,去窥探侄儿媳妇的隐私。”
可馨知道自己今天肯定要有人找茬对付自己,可还就没想到昨晚刚刚被教训过的老太太和儿子、媳妇,伤疤没好就忘了痛,就敢再次欺上门来,甚至还要置自己于死地。
好大的帽子,“和纨绔赵文涛独处一室,耳鬓厮磨,隐私。。。”就差说捉奸在床了,真是狠毒啊!这是要弄死自己,难怪马氏这死女人敢打幽兰的耳光。
看来今天是不能善了啦,可馨刚要说话,就听江翌豪骂道:“你们放屁!就赵文涛,嫂子才不会看上。什么耳鬓厮磨?哪个***才说的?你叫他出来,看爷不撕了他!”
江老四完全没想到江翌豪会跳出来,帮着可馨说话,气的都愣了,待反应过来,马上讽刺道:“哟。。。心疼了?对哦,那赵文涛还是你的狐朋狗友,这事情莫非有你在里面牵线搭桥?”
可馨被他的污言秽语气的,连辩解的话,都不想说了,直接大声命令道:“来人,给我把这辱骂本郡主的坏人,拖出去掌嘴四十。”
“你敢?”老太太猛地一拍椅把,“你个忤逆不孝,不守妇道的混账玩意,曜翬娶了你这个祸害精,可真是家门不幸。你这个狐狸精!从一进侯府,就搅得侯府不得安宁,迷得曜翬不听我的话,今天要不对你施家法,我就不是这侯府的当家老太太。豁出去被皇家责罚,我也要让你现出原形。来人,家法侍候。”
屋里的下人不少,都是老太太的人,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