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竟然敢妄议朝政。此风一开,我大周朝危也!”
“皇孝慈郡主依仗权势,在府里不敬祖母、婆母,殴打叔叔、婶婶,不义不孝,令人发指!”
“皇孝慈郡主撺掇京城官宦夫人,不守《女则》,违背七出,经常抛头露面,和男子嬉笑玩耍,实为败德之人!
“皇孝慈郡主。。。。。。”
醇亲王初六不在,否则当场就能气得发疯。
江翌潇当时强忍住没有施展玄冰斩,冻死这帮混蛋。
但凡和可馨、江翌潇交好的人,纷纷出列,向皇上启奏,当然都是说她为老百姓,为了朝廷,做了多少好事的。
因为可馨受伤,没能马上回到任上的叶承安,本来是没资格参加朝会的,可是徐昊泽特批了,别人也就不敢说什么了。
叶承安是真没想到,他女儿为了老百姓做了那么多好事,还能被这些官员,如此往身上泼脏水。
这家伙虽然当几个月的父母官,可是骨子里的那股浑劲,哪容易马上就消失不见?
这厮气得,当即就在朝堂上哭了起来,“皇上,下官不服,这些人咋这么埋汰人呢?下官的女儿,在黄淮水患区,为了救老百姓,四天四夜没合眼,最后都累得晕过去了,这要是不抛头露面,那些老百姓就都得病死。还有威北侯府那些所谓的长辈,皇上,您派人去查查,他们都干了什么;丞相大人也在,你么还可以问问丞相大人下官的女儿刚刚新婚第一晚,他们就谋害下官的女儿,以后更是想尽办法欺负下官的女儿,下官问问你们,要是你们的女儿遇到这样的长辈,你们还会这么说吗?”
叶承安声音大了点,永安伯马上跳出来,指责叶承安,“皇上,叶知府咆哮朝堂,应该把他驱逐出去。”
忠勇侯马上冷笑道:“永安伯,你可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有人这么骂淑仪娘娘,你不也急得乱跳吗?”
好吗!一时间,朝堂上打得乱了套。
最后是太子的师傅,一位六十多岁,头发斑白的文太傅,出来一锤定了音,“皇上,老臣不知道别的贵妇不守《女则》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皇孝慈郡主,实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听太子爷回来告诉臣,疫病施虐的时候,皇孝慈郡主,日日夜夜守候在最重、过病气最厉害的病人床前,对他们实施抢救。因为怕太医被过上病气,皇孝慈郡主一个姑娘家,只和其他两名男大夫,关在那二间今天进去,明天不知能不能出来的病室里。皇上,如果这个时候,要守着那《女则》,得死掉多少人命?这些人当中就包括太子爷,还有不少大臣们的家眷。皇上,太子爷跟老臣叙说此事的时候,是流着泪说的,太子爷说,‘馨姐姐不嫌脏、不嫌累,为那些女患者端屎端尿,清理痰液,就是那些最下贱的妓女,要不行时,馨姐姐都拼尽全力抢救。孤病危感觉要不行的时候,馨姐姐一遍遍地对孤说:尧儿,姐姐不准你放弃,你是男子汉,是铁骨铮铮的男人,和姐姐一起打倒病魔。’师傅,有好多次,孤觉得就要不行了,都是听见了馨姐姐的呼唤,又挺了过来。’”
文太傅说到这,有些激动,眼睛发红,声音打颤。
徐昊泽一看,赶紧赐坐。
赵公公一听,亲自送了把椅子给他。
文太傅战战兢兢坐下后,平息了一会,才接着说道:“太子爷说,‘事后,有好多病人都说,吴先生都没有抛弃我们,我们有什么理由,自己抛弃自己?师傅,他们和孤一样,不忍馨姐姐伤心,因为每一位病人的逝去,馨姐姐都要自责伤心的大哭一场。’皇上,您可以问问太医,他们最后为什么会以皇孝慈郡主马首是瞻,医术固然有关,可最让人感动的,是她那颗仁爱的心啊!老臣后来看了郡主编的那本《儿童启蒙书》里面的故事,没有一个不是有教育意义的,其内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