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悦兮,才拿石子砸他的。
可馨想到这,这才去注意孟凡端,一看他穿着一身湖绿色锦缎长袍,黑发高束以镶嵌粉蓝色猫儿眼的发冠扣着,锦衣襟边皆饰以银丝勾绣的兰花图案,绣有同样纹案的玉带环腰而勒,锦袍外披着一件薄而柔软的白狐缎面大氅。
长得倒还有几分人样,只是那双桃花眼,微微上吊,眸光不正,一看就很轻浮。
此时捂着脑袋,目光带着恼怒,显然气的不轻;盯着小悦兮,龇牙咧嘴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好像伤的不轻。
见状可馨心里有了数,对着小女儿眨了眨
眼,责斥道:“你这孩子,怎么如此没轻没重?把孟公子头砸坏了,可如何是好?”
“不可能砸坏的。”小悦兮一看母亲的眼神,马上心领神会,装作委屈地噘起了小嘴,“石子比花生米,都大不了多少,我又没用多大劲,能有多疼?是这位哥哥太娇气了啦!”
“闭嘴!”可馨顾作恼怒训斥小女儿:“再不听话,送你。。。。。。”
“哎哟!”夏氏终于不好意思地,打断了可馨的话,“公主,您可别再训斥四小姐。四小姐本是好意,再说人家刚刚就赔礼道歉了。是我侄子不好,真和四小姐说的一样,太娇气了。回去后,臣妇一定好好管教他。”
说完,给冲自己妹妹小夏氏使眼色,让自己妹妹这个做娘的,出来道个歉。
再怎么说,是自己姨侄子不对,哪能盯着人家小姑娘看直眼了?
小夏氏既不敢得罪可馨,又心疼儿子,想为儿子讨回公道。
于是装作没看见姐姐的暗示,扑过去就怨责起儿子来。一是好叫他头上被石子砸破的伤痕露出来,让可馨和江翌潇愧疚,说不定还能补偿他儿子一些好处。
二也能让帮着外人的姐姐,回去后,不至于怪责自己的儿子。
一看姐姐、姐夫,就特别畏惧丞相大人夫妻。今天出了这样的事,回去后,儿子免不了要被训斥。
心思百转的小夏氏,一把拍掉儿子捂着脑袋的手,故作生气地骂道:“四小姐那么小,能有多大劲,还能真把你砸伤不成,难怪你姨说你娇气。”
孟凡端的额头露了出来,大家一看,只有一点发红,连点皮都没破。
见状,小夏氏脸色有点不好看,转过脸,悻悻然地对着可馨施了一礼,“真是对不住!这孩子被民妇娇惯坏了,就这么点小伤,也。。。。。。”
“别这么说,毕竟红了,还是让太医检查一下好。”可馨洞察了一切的剪水秋瞳,看了小夏氏一眼,随即转过了头,对冷清云说道:“去宫中请位太师来。”
曹兴瑜一听就知道可馨识破了自己小姨子的心思。
不然山下的温泉山庄就有大夫,那用的着舍近求远去请太医?这是怕被自己小姨子讹上。
曹兴瑜本就看不上自己妻子这个不学无术的姨侄儿,现在见他又如此好色、娇气,就更加不喜欢了。
马上对着可馨施礼,极为愧疚地说道:“臣惭愧!臣的姨侄儿太不懂事了。本就是他不对,四小姐教训的好,别说没伤着,就是伤着了,也是他咎由自取!不用请太医,臣现在都想狠狠地揍他一顿!”
“呀!”小悦兮一听,马上笑了起来,还冲着曹兴瑜竖起了大拇指,“叔叔,难怪父亲要保举您做兵部尚书,您很英明,也很聪明。”
说完,还摇头晃脑地叹了口气:“唉。。。。。。总算有人明白了我的良苦用心了。孟公子,以后不要那么看女孩子,很不礼貌哦。”
小大人的样子,引得周围注视着他们的人,发出了赞叹的笑声。
早就上来,在一边看热闹的醇亲王一家和忠勇公一家,这时走了过来。
醇亲王一把抱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