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靈有些納悶,這祁老爺子要她去幹嘛?
祁老爺子之前身體一直不好,一直在國外療養,前段時間祁家拍了龍延丹給老爺子吃下後,祁老爺子的身體就明顯的在好轉,如今已經身體健朗沒有了大礙,這不,一回國就忙著倒騰壽宴的事。
季靈很惆悵,這點名要她去,她什麼時候和祁家人這麼熟了?她怎麼不知道?
難不成,這又是笨蛋系統所說的劇情在作祟?
這日,風和日麗,帝都的街道上的因冬日落光葉子的枝頭已然開始抽出了新芽。
路邊綠化帶里的大葉黃楊的一大片墨綠中夾雜了不少的新綠,春日已悄然而來。
帝都另一邊的城郊,有一處別莊,叫盛德園,祁家老爺子的壽宴就設在此處。
壽宴設在中午,12點前就要開席,所以季靈跟著大伯和老太太早早就來到了盛德園。
一下車,大伯和老太太就被周圍前來的一些熟人圍著好一頓寒暄。
盛德園是仿古式的大酒店,宴會廳的門口,祁司夜跟著祁津澤還有幾個祁家長輩在門口迎門。
還有幾個比祁司夜稍長一些的年輕人穿著西裝打著領帶,但身上都透著一股子軍人的正氣。
聽說祁老爺子也鄭家老爺子一樣,是個元帥,家裡是當真世代功勳。
季靈扶著老太太走了過去,門口的幾個祁家人趕緊來迎接,由祁津澤將一行人送到了坐席上。
老太太自然是要和祁老爺子坐一桌子的,而季靈則被安排在祁家的晚輩坐席。
此時還沒開席,大伯鄭泰又和幾個老熟人聊事情去了,季靈則坐在老太太身邊陪著嘮嗑。
花家老夫人自然也來了,她嘴一向損的很,瞅著那掛著的大金壽字就直嘖吧嘴。
「這祁老還真是運氣好,先前還聽說身子骨差得都走不動道了,現在居然就回來還辦壽宴了。」
封家老爺子哼笑一聲,「那還得算他們家祁家小輩孝順,聽說給這老小子花重金拍了一顆什麼龍延丹,沒想到還真有用,我說花老太婆,這龍延丹不就在你們錦園拍的嗎?你什麼時候給我們走個後門,直接整兩顆來啊!」
花家老夫人直接丟過去一個白眼,「你想的倒是挺美,這摳門性子簡直沒救了。」
而後花家老夫人看著老太太鬱悶得不得了,「我說,你個老太婆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搞整容這一套,這拉皮做的,我都快認不出你了。」
老太太翻了個白眼,「你才拉皮了呢,我這是吃了靈丹妙藥,羨慕吧?」
老太太很是臭美地抬手碰了碰臉,那得意的小模樣差點沒把花家老夫人給氣炸嘍。
季靈在旁哭笑不得,這倆人怎麼每次隔一塊兒就要拌嘴呀?
「靈丹妙藥?說,又哪來的好東西?我怎麼不知道?」
老太太得意擺了擺頭,「你以為什麼好東西都得擱你家錦園啊,哼,孤陋寡聞。」
「你個死老太婆,要不是我最近腰腿不好,我非過去薅你頭髮!瞧你那樣兒,還顯擺起來了?我找我大孫子去,就不信弄不到!你給我等著,就讓你得意幾天!」
花家老夫人氣得在那一個勁兒的嘀咕,季靈在旁是想笑又不敢笑。
季靈湊近老太太問道:「奶奶,您說這祁老爺子怎麼會點名讓我也來呀?」
老太太哼了一聲,「誰知道那個老東西在想什麼,這老東西脾氣最古怪了,特別的大男子主義,我就沒見過比他還招人煩的。」
瞧著老太太那一臉嫌棄的模樣,季靈實屬無奈,這四大家族的幾個老家主,你說他們關係好吧,這又誰看誰都不順眼,你說這關係不好吧,可每次有事兒一叫就來。
唉!果然是老人家的任性,小輩們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