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了灵山上空,眼睛往下,紧紧的盯住灵山上地一切。
灵山还是那座灵山,菩提树还是那颗菩提树,金莲花也还是那颗金莲花……难道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么?
拘留孙等上古六佛浑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只得又飞了回来。一脸疑惑的望着燃灯,燃灯平时行事虽有点不计手段,却也算得上杀伐果断,今日为何变得如此磨磨蹭蹭起来?
“众位佛祖,你等观这灵山,可有变化?”正所谓景由情生,燃灯情不自禁的心中一颤。
拘留孙等将这灵山看了又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上古六佛对望一眼,毗婆尸佛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怕是如今佛教乃是多事之秋,上古佛祖着相了!”
毗婆尸佛乃是准提大弟子。在佛教也是得道高僧,身份尊崇自不必说。燃灯听得毗婆尸佛之言,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自己在地界东胜神州与西贺牛洲来回奔走,血腥杀戮经历的太多,心神确实没有刚来佛教时的宁静了。
看来这次自己在地界燕京事毕后,得好好的闭关修炼一段时间了,管他封神如何发展。
准提暗暗的打定主意,伸手一挥,率领着上古六佛重新起行。
地界,燕京城外。
城墙涎满了缺胳膊少腿地宋金两国士兵,方圆十里地土地都被染红,再不复以前的黄土模样。前几日的鲜血已经干涸,而今日又有鲜血挟带着人肉沫从那上面流过。
空气中飘荡着浓浓的腥臭味,直让人闻之欲呕。那些平日里最喜欢食人尸体腐肉的鹰鹫,都远远的在天边盘旋,不敢飞到这燕京城的上空来。只有一堆一堆的绿头苍蝇,在那“嗡嗡”的叫得欢快。
攻坚战中,向来是攻城一方吃亏大,况且燕京城为辽金两国经营数百年,早已是地界有数地雄关铁錾。宋军虽然英勇,奈何新兵居多,缺少训练,几次攻上城墙,都被金军死守杀退。
攻城战打到第五日,宋金双方都是筋疲力尽,百万宋军,如今还有四十来万,而四十万金国将士,仅余下十万不到,而下双方再也无力继续纠缠下去,只得就地休整一番。
大宋元帅营帐内,岳飞一脸悲愤的望着躺倒在担架上的杨再兴,杨再兴已经成了一个血人,胸口被划开了一道半尺长的伤口,鲜血还再汩汩的望外流着。
杨再兴做战英勇,身先士卒,在率领大军登上燕京城楼,眼看就要站稳脚跟之际,突然从燕京城远方飞来四道身影,个个生得凶神恶煞,当先一人抽出一把宝刀对准杨再兴劈来,杨再兴以金仙中期修为竟然没有抵挡得住,被一刀劈下了城墙。
“元……元帅当心,那金军来的四……四人修为,怕是不在元……元帅之下!”杨再兴的眼神中的光芒慢慢涣散,声音越来越低,道:“末将无能,却是要随高……高宠兄弟而去了!”
在岳飞从狮驼山带来的八健将中,杨再兴与高宠修为最高,感情也最是要好,没想到两人在洪荒三界一起闯过了亿万年地风雨,却倒在这宋金封神量劫地战场上。
杨再兴突然坐将起来,对着北方,提手望前一指,双目怒睁,用尽浑身力气,仰天狂吼道:“恨不能屠尽金狗,还我河山!”
杨再兴胸前的那道伤口“喷”地飚出一道鲜血,直溅一丈来远。
一道真灵从杨再兴身上逸出,直向那封神榜飞去……
岳飞率领着同样满身创伤的牛皋、张宪、岳云三人向着杨再兴一拜,这些日来,一个又一个的袍泽兄弟战死在沙场上,让几人已经忘记的哀伤。
岳飞上前一步,伸出一张大手,将杨再兴的双眼合上,静静道:“兄弟,你的鲜血不会白流,你的心愿,只要我们大宋还有一个人活着,便要替你完成!”
燕京城内,金军大殿内,同样一片惨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