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宝马与将军代步。”并不去看那帮快把眼珠子瞪出来的将领们。
侍卫进来将李绝烽松了绑,他到也不说谢,只看了一眼金云溪转身就走。
他走后,议事帐里突然静得有点压抑,只除了岳北南和毛波看起来还比较正常。
“张戬听令!”伸手拿了一根令箭,她是不可能坐等着人来打得。
“属下在。”
“即刻带三千精兵,连夜赶往吴军大营,找个隐蔽的地方暗伏,一见南山脚下起火,立即突袭,记得不要恋战,三刻后及时退兵。”
张戬接下令箭,出去点兵。
“岳北南听令。”又抽出一根令箭。
“在!”
“即刻带五百轻骑,绕山路直取他们的粮草库,子时一到,点其粮仓为信!”
岳北南领命出去,很高兴母亲能再次派他出战。
两人走后,议事帐里的气氛松了不少,起码明白皇上不是在放虎归山。
“各位将军,今晚辛苦一下,陪朕一起观观星相如何?”
那自然是没问题啊,但看今夜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吧!
六十三 诱降 三
子夜时分,忽见南山脚下火光窜天,紧接着,西南一片杀声震天,三刻一过,杀声消隐,只有南山的火光依然不灭,金云溪心情大好,与众将开宴用膳。
第二天午时,有探子报,吴军统帅怀疑李绝烽与凡州勾结烧其粮 草,下令斩他,此时众人才知道她的用意,她这是在离间敌军。
其实先前吴军捉到得那些凡州“口舌”里就有金云溪的探子,不然她怎么会知道吴军的粮草大营在哪儿?李绝烽想赢,但她就是不给他这个机会,她要压着他,让他憋屈到极点,让他带着满腹冤屈投奔到她这里。
就在吴军内部围绕李绝烽是否该斩吵得一窝疯时,凡军再次突袭,将他们的粮草库烧了个干净,这下到好,省得他们再吵了。
半月之后,在吴军苦等粮草接应不上时,金云溪派一万兵马围剿吴军。粮草、医药均接应不上,再加对手急攻,将帅中又没有力挽狂澜 者,孰胜孰负可想而知。
被关在大营里的李绝烽毫无反抗能力地再次被俘,创下他人生中的第二个灰暗记录。
当他再次站到凡州议事帐里时,已经不再像上一次那么嚣张了,起码脸上的表情已有改观,他似乎只是一心求死,再活着又有何意义,竟然被个女人连俘了两次。
“不必再说,我愿受死!”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得!
“我听闻将军不但武艺高强、攻略过人。更是以信用示人。今日一见到真是让人疑惑了。”
“哼,陛下此言差异,我李绝烽乃吴国臣子,受吴国恩禄,如若背信弃义,另降他国,又有何颜面再见世人?”
“将军说得不错,背信弃义之辈确实无颜再见世人,然助纣为虐之辈就有颜面见世人了?昔日将军先祖就是因为越帝暴虐残民而弃越降 吴,今日将军又为何不能效法先祖之举。择木而栖?”
“我国主……”语塞。
“将军也知道吴国新主暴虐,只不过是为了偿还先主的知遇之恩罢了,然而知遇之小义,怎可与万民之大义相比?”
哼,说不过她!干脆低头不语。
“原以为将军是个明理守信之人,如今看。也不过如此!”
李绝烽本就是个火暴性子,被俘两次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再听这话,更是如火上浇油,怒气噌得就上来了,“你两次三番使计害我,却又不敢让人与我正面对打。这如何让我信服!”
“好!”等得就是他这句话。“我许你正面对打,毛波——”
岳北南捣了毛波两下,“在。”又打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