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淡淡的漠然。
柳梦枫,坐在离他远远的地方,仿佛根本没感觉到他的排斥,一个人叽里咕噜说着,也不管对方听没听进去。
两个人,一个是以温柔的表象沾湿冰冷的内心,偏偏照片那个是一张风淡云清的脸。
一个是身体上抗拒与人接触,偏偏内心忍不住的关心这个,贴近那个。
一个是完美的笑容下早不知道飞到哪去的心,一句话不说。
一个是躲人远远,嘴巴却不停的唠叨,生怕人家记不住。
一个是自动散发着闲人勿扰的气势偏偏不肯说出声的人。
一个是不懂看人脸色迟钝到无药可救的烂好人。
就这么完美的配合着,各自占据着房间的一角,奇异的融合着,这就是我在进屋后感觉到的独特。
不过这个世界上象柳梦枫这样烂好心到让人都无法拒绝的却是不多了,因为……
“啊,你来了啊,我给你把个脉看看你的身体怎么样?”他两眼放光,根本无视于我黑沉沉的脸。
我轻轻放下手中的药碗在幽飏的身边,“喝了。”
“是什么药,我看看……”他刚想伸手,被我一把揪住,“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是那样驱毒的方法?”
“什么?”眼睛扑闪扑闪,一脸无辜,转而恍然大悟,“你没问啊,我说了两种方法,你自己选二,选都选了我还说什么?当时你是说急着救人不准我多话的,现在又说我没告诉你,你到底是要我告诉你还是不告诉你呢……”
我被堵的无言以对,叫他闭嘴的确是我没错。
深深的吸了口气,我愤愤的松开手,“你以后说话就不能简练一点吗?”
“我是大夫,如果我说的不清不楚会出事的,比如说用药,一副药几钱重,几碗水煎一碗,时辰要多少,分几次服用,这些怎么能简练?”他说的理直气壮,“如果是解毒,如果我说的不清楚很有可能毒上加毒,人命关天的事情,怎么能简练?”
他说的口沫横飞,我听的心烦意乱。
直接两只手指一伸,准准的捏住他翻飞的两片红唇,恼人的声音终于停了。
他鼓着腮,嫩嫩的唇在我的手指间,眼睛瞪得老大,活脱脱一个瘪嘴蛤蟆,漆黑的双瞳黑曜石一般霍霍闪光。
水水的唇摩擦着我的手指,细致的感觉让我猛的一缩手,想要掩饰自己的失态,“你再啰嗦,我以后缝起你的嘴。”
他一脸白痴样,手在包裹里掏来掏去,根本当我放屁,我一声叹气,脚尖够过凳子踹到他的屁股下面,“坐着慢慢找,丢什么了?”
“没!”他头也不抬,“刚才你抓我的时候,我顺便把了下你的脉,恢复的不错,就是有点肾水流失,昨天夜里……唔……”两片唇再次被我用力的捏住,整张嘴巴彻底被我捏变形,亮晶晶的口水沾上我的手指,咦咦唔唔的发出沉闷的声音。
我咧开嘴,舌尖舔舔自己的嘴唇,盯着他嘿嘿冷笑。
他被我看得眼神都不知道放哪,开始躲闪目光,人也老实的不在发出挣扎的声音,我才慢慢的松开手。
手一松,他立即咬着自己的唇,紧紧的抿着,好像生怕我下一刻又捏上他。
“没事了吧?”我忽然发现那个坐在一旁的幽飏,还是那双温柔却默然的眼看着我和柳梦枫之间的纠缠,眼神中没有半点情绪,“没事我走了!”
柳梦枫的手,忽的揪上我的袖子,在我询问的眼光中,却是一言不发。
“什么事?”我的声音重了几分。
他只是抓着我的人,拖到椅子边,用力的把我按进椅子里,高高的撸起我的袖子,我一直莫名其妙的任他施为,直到……
“哇……”我身体一缩,看着那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