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妈妈啊?不吃嗟来之食。
好处就是,俩宝戒奶戒的比别家孩子痛快。只几天时间,再加上辅食跟上,除了有些大便干燥,哭着哭着就喝奶粉了。
接下来就是当亲娘的刘雅芳。
闺女干啥呢?哄完她去趟工地就变样了。
行,第一天回来跑工地,大晚上快九点才进屋让煮回奶汤,再加上开了大半天的车累了,啥啥不过问,也不去大院儿,这都可以理解。
咋第二天也啥啥不管呢?
大山问饭店有人搭茬要买的事儿,闺女只回了句:“不卖。”
那不卖上哪整几百万啊?刘雅芳跟着后屁股问,毕月没搭理。
毕铁刚卖烟酒行仨门市的时候,问毕月那同行黄老板给的价格是不是太低?
毕月回答:“问我小叔。他的店自己来。”
毕铁刚气哼哼的带着烟酒行的几个手下,干脆直奔山西。
包括楚亦锋的电话,问毕月咋不去看孩子呢?毕月回了个过几天就得走。到时候一走一折腾,孩子们还得脱层皮。
这回答……
楚亦锋感觉他媳妇好像有事儿瞒着他,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以为毕月说出门是去山西还得抽身帮小叔,毕竟那么大个事儿,没三五个月缓不过来。
又问工地呢,毕月很烦躁的样子说是在跑贷款。
楚亦锋听着更是一声叹息。
他想了解的更全面,却知道要缠着问吧,你说他,离挺老远回不去,家里发生啥大事儿都指望不上他,他哪有脸质问毕月?
只能往大院儿打电话问他儿子闺女时,当他妈告状时多替毕月说几句好话。
只有毕成,又到了姐弟俩心贴心的时候了。
毕月在毕成回来的第一天,就给她大弟弟叫走了,俩人说了很多很多,毕月以洗脑的方式不停往她弟弟脑中塞知识点。
说的差不多了,她问毕成:“老弟,各个细节我都说完了,敢跟姐干吗?”
被洗脑几个小时的毕成表情不停转换,心里复杂的不得了。
他一方面觉得像是听天书。
听半天,怎么听都觉得就俩关键词:一,倒买倒卖。二,空手套白狼。
心里都这评价了,按理说他得认为他姐疯了,可千万别跟任何人再提了。
但奇了怪的是,毕成沉默了半响,最终看着茶馆的外面,心里紧张磕巴道:
“姐,咱都用老头衫换了咱家的地皮。
或许,能、能行吧?咱不是年轻吗?试、试试怕啥?住的房子都没了,还怕那高楼吗?”
“好!走,咱们现在去建行。”
“啊?”
说干就干的毕月,有了毕成壮胆,俩人心里都潜藏着一种隐秘的刺激,那是一种赌徒搏命的兴奋。
他们持有月亮湾所有的证件,迈进了建行,准备申请贷款五百万。
但一天过后,建行回复,申请额度过高,不予批准。
一瓢凉水从头到脚浇下,毕月是心累,毕成是有点儿缩了,被毕月骂了一顿又整装待发。
这天,毕月在农行见到了军辉的母亲,心里更打鼓了。
本以为农行也得没戏,结果……
“阿姨。”
军辉的母亲握住毕月的手道:“咱娘俩没缘分啊。每次看到你婆婆抱着那对儿龙凤胎,哎呦,那个显摆劲儿。你还别说,我眼馋的不得了。”
毕月笑容有些尴尬。
这一刻忽然想起军辉送她的石子礼物。
她自己也纳闷:你说她当时咋想的?怎么能报警呢?不就是喜欢她嘛。
可见今天看昨天,天天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