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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2 / 5)

健康康,就算永远维持流浪的兴趣也没关系了!

莫昭吟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新竹医院,急诊室里,感觉像是经厉一场战争之后的零落混乱。

伤势较轻的人大都离开了,只剩下情况比较严重或是需要观察的伤者还留在医院里。

她一路祷告着,希望纪斐然的伤势不要太严重,最好她现在赶到能够扑空,因为这代表着他伤势轻,已经自行离开。

然而,她还是在服务台问到了纪斐然的名字——

“纪斐然已经转往六楼六0六病房。”

她急匆匆的搭电梯上楼,循着门号找到了纪斐然的病房,忐忑不安的推门而入。

光线不甚明亮,空调传送着冷气,整间单人病房显得十分清冷,而躺卧在病床上的男人,看起来也特别孤单寂寞。

他似乎睡得很沉,连有人进来都不知道,甚至她走近他,也没有丝毫反应。

莫昭吟悬得老高的心终于落下,可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心疼与不舍。

刚刚在护理站先询问过他的状况了,额角缝了八针,有脑震荡、手肘骨折,其余则是一些轻微的擦撞伤。

她弯身俯视,目光巡视他全身上下,头上的纱布、颧骨上的瘀青、手臂缠的绷带……她想摸摸他,又怕碰痛了他,柔荑伸在半空中,犹豫不决,眼泪却不受控制的率先滴落。

脸颊的湿意令纪斐然幽幽转醒,不期然见到了牵系于心的人儿,他目光陡然一亮,完全清醒。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她将一旁的椅子拉过来落坐,收起心疼的眼泪,朝他扬起一抹微笑。“心电感应啊!”

他勾起了唇瓣,懒懒的漾出笑容,横睇着她。

“最好是心电感应啦,那为什么你感应不到我对张亚力的醋劲有多大?”懒得再掩饰,他坦承不讳。

“早就跟你解释过、表明过的事,你还要拿来作文章?”她瞅他一眼,故意问:“你没事开车要去哪儿?”

“兜风啊!”他还能抬杠,遭到她的白眼才坦白讲:“……要去台中找你啦!”

“那么晚了跑来找我做啥?吵不够,要继续吵吗?还是要来监视我?”她环着胸,没好气的撇着嘴。

“要驻守领土,以免敌军入侵。”他打趣的形容,用健全的那只手握住了她的。

“要不是你这么无聊,这次的意外根本不会发生。”她忍不住怪他。“你看,全身是伤,还好不是很严重,不然你叫我怎么办?”

“不能怪我,是你最近在反常,我才会疑神疑鬼。”他捏了捏她的手心。

“当然要怪你,反常也是因为你啊!”她咕哝着,嗔瞪了他一眼,旋即笑问:“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反常?”

经过这次事件的刺激,她决定要跟他摊牌,彻底沟通。毕竟像他这样大剌剌的男人,似乎不适合用那种引导反省的迂回方式,还是开门见山比较干脆,才不会引发莫名其妙的奇怪状况。

“当然想,我可是受害者耶!”他一副非常委屈的模样。

“夸张。”她嗔啐。她顶多不太搭理他罢了,哪里称得上受害?“会反常是因为我已经无法再忍受你三不五时就离开,想回来就回来的坏习惯。你从来没有想过,当你不在的时候,我需要人关心、照顾的时候怎么办?

“我去学室内设计,是想填补时间,我想转移注意、恢复独立,不要太依赖你,好让你可以偶尔去透透气,免得让你失去自由,感到太多压力,然后开始讨厌我。可是你却反而变本加厉,不但拉长出去的时间,还增加出去的频率,真的一点为人丈夫的自觉都没有。

“所以我想,既然你没为我着想,没道理你回家时还那么用心的替你张罗一切,不如就以你的态度来对待你,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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