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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我去过又回来了。”最糟糕的是她的皮包不见了,被抢了。
“那为什么不回你的地方去?”不是刁难,只是陈述一件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事情。
风跟雾好像在哭,呜咽地。
“你是笨蛋啊,我说了……呃,我的家不叫家,那个地方一点温暖都没有,我一点也不会想回去。”
“你的衣服是怎么回事,连膝盖都是伤。”每见她一次,身上的场范围更加扩大。
“我跟你说喔,我很勇敢跟他打架,谁叫他抢我皮包。”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喃喃地,都是支离破碎的片段。
赫镜持几乎是心悸的把她搂入怀中。
“我把他打得头破血流,不过,”她呜咽。“那个混蛋还是把我的皮包抢走了……”她看了看周围,眼中有雾,又深又浓。
她遭抢!
赫镜持越往深处寻,雾融成了水,淌入他的心。
不是每一只候鸟都能随着季节跟上鸟群南飞的。
偶尔,有离群的孤雁。
人不是鸟,没有这困扰,但是,人有苦衷。
不管是人还是候鸟,迷路了,或是忘记回家路的灵魂,都需要一块可以暂时栖息的地方。
在这个物质繁华,生命荒芜的年代,每个人都有生命不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