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孩子,见效贤安安稳稳的睡着,这才放下了心,伯让笑道:“这孩子胆子大,太庙的钟声响起来,寻常人都觉得震耳,他跟没事人似的。”
徐妙筠心疼道:“可别把我们的耳朵给震疼了。”
伯让笑道:“有奶娘护着呢,不妨事。”
徐妙筠便把今天的事说了:“不是给左氏面子,我非得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给寒表姐磕头认错。”
伯让道:“好歹是瑞王府的亲戚,说几句就罢了,真的闹大了瑞王府也是面上无光。”又说起了泰宁公主的婚事:“祖母也有些着急了,问我是个什么意思,我倒是无所谓,她出嫁,自然是一副嫁妆,她不出嫁,宫里也不多这一个人,祖母让我问她的意思,我哪里方便说,还是你得空问问吧。”
徐妙筠应了,待到吃了晚饭,效贤被奶娘抱了下去,徐妙筠又跑到净房泡澡。足足一个月不洗澡,让她格外喜欢在水里的感觉,在加上雾气氤氲。她靠着池壁闭目养神,连伯让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吓了一大跳:“你进来做什么。”
伯让瞧着她,嘴角带笑:“瞧你怎么还不好。”对上伯让炙热的目光,徐妙筠慢慢红了脸,她自然明白伯让的意思,可长时间不在一起,也让她十分羞涩,越发往水下缩。不肯出来。
伯让却没纵容她,一手把人拉起来,用放在一旁的寝衣草草裹住,把人抱了出去。
暖阁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帐幔也都被放了下来,因为只有墙角的宫灯还亮着,显得屋子里有些昏暗,可这并不妨碍伯让欣赏眼前的好景致。
生了孩子,徐妙筠身上的女人韵味更加明显。也更加让人迷恋,因为身体更加敏感的缘故,伯让不过轻轻撩拨,便可听到她娇怯羞涩的呻吟声,这让伯让越发的激动。都说小别胜新婚,而如今分别太久,不仅有小别的迫不及待,还多了几分新婚的情致。
秋夜更深露重,暖阁里却温暖如春,外头值夜的宫女听了里面的声响也是忍不住面红耳赤,捂着耳朵悄悄睡去,正在这时,东厢房传来效贤的哭声,因为离得近,徐妙筠也听到了,挣扎着要起来去看效贤,伯让喘着粗气把人拉回来:“有奶娘在呢,你这样怎么出去?”
徐妙筠听着那一声声哭声却是越发着急,去推伯让:“你快点起来,效贤哭成这样,肯定是有事。”
伯让却霸着身下的身子不肯离开:“他能有什么事,你这么走了,我才有事呢。”又俯下身子又是亲又是哄着,身下的动作却一点没停。
过了一会,效贤的哭声便没有了,伯让道:“定是饿了,没事。”
瞧着徐妙筠那一捧软雪般,涎着脸凑上去:“我也饿了。”
徐妙筠惊呼一声,身体太长时间的安静让她对今夜的激情有些不能适应,偏偏伯让情热似火,越发荒唐起来,让她又是心慌又是羞涩。
绣帐罗帷隐灯烛,一夜千年尤不足,唯憎无赖汝南鸡,天河未落犹争啼。
听到外头小太监的声音,伯让只觉得刚刚闭眼似的,怎么就要起了呢,而徐妙筠则直接没有听到,仍旧沉沉睡着,伯让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的宁静。
直到小太监再次喊起,这才叹了一口气,终于明白什么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此刻他还真想做一次昏君,可最终理智战胜了情感,他轻手轻脚的帮徐妙筠盖好被子,走到外间去让人伺候更衣。
早朝的时候,伯让原本还有些昏昏沉沉,可听到徐景焕上了请求外放的折子,顿时清醒过来,朝堂上的大臣也都是窃窃私语,不明白徐景焕怎么会提出外放,还到那样的穷山恶水的地方,伯让纵然老早就知道他的打算,却没想到这么急,原以为最起码要等到今年过完年,明年开春再提这件事吧。
伯让接了折子,却没说答应还是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