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花呢。”女孩接着说道。
每天早上小南都会为自己折一支白sè的纸花,然后别在头发的右侧。
“我记得小南可是很喜欢镇上花店的那朵雪百合。”弥彦回忆道,“每次路过的时候小南她都要看好半天。”
“这可难办了,我们没有钱啊。”长门苦恼地道。
“这事就交给我吧。”女孩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既然是送给小南做生rì礼物,女孩想怎么也不能采点路边的野花送给她,虽然小南无论收到什么都很高兴。
“你们,从哪里弄钱?”弥彦想不通。
“这你就不用管了,山人自有妙计!”怜得意的摇晃着小脑袋。
你要问怎么来钱快?
有两种方法:一是去偷,去抢;二就是赌博!
女孩还是有自知之明,就她这小身板偷和抢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去赌博了。
好孩子可千万不要模仿!
女孩对自己有信心,倒不如说是对姐姐有信心,相信姐姐绝对可以逢赌必赢。
“我,我真的可以么。”灵梦有些害怕,红白的蝴蝶结一跳一跳,“我什么都不会呀。”
“放心,有我呢。”怜拍拍小胸脯。
小镇的赌场异常发达,乱世中的人们常常孤注一掷,追求一夜暴富,
灵梦偷偷的往里望了一眼,吓了一跳,“这,这些人到底怎么了?”
“不用在意,不用在意。”怜看也不看便拉着姐姐走了进去。那些人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甚至于家破人亡也不关她的事。
这是离女孩家里最远的一家赌场,整栋建筑的风格同所有赌场一样,没有一个窗户,大门便是唯一的出入口。
场地中间摆放着一张极大的长条桌,十几支长条板凳围放在赌桌周围,而赌客和几个工作人员或坐或站里三圈外三圈地围绕赌桌周围。
怜拉着姐姐挤进方桌的一角。
女孩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他们玩的是一种猜单双的游戏,赌客们只往赌桌上下注就行了。
庄家只摇两个骰子,猜中了,庄家照赌客们下注数额如数翻一倍垫付现金;当然,如果猜不中,那下注的资金都归庄家了。
哈哈,这个简单。虽然明知道庄家肯定会做手脚,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女孩只是想赢一点,反正人这么多,只有赢五千块就可以给小南买礼物了。
怜翻遍了全身的口袋,也只找出了3张100元的硬币。
这还是自己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呢!
“姐姐,你觉得接下来会是哪一个?”女孩紧贴着着灵梦的小耳朵说道。
“哎?”灵梦有点脸红,“那个,我不是很懂啦。”
“没关系,单还是双,姐姐你随便猜个吧。输赢都无所谓。”
“那就双?”
“好,我压单!”怜大声的说道,将一张100元的硬币放到了压单的区域。
“哎?”灵梦吓了一跳,没搞清楚妹妹的想法。
“哈哈,哪里来的小鬼,居然还会赌钱,一会输了可别哭着喊妈妈”一名脸sè煞白,双目深陷,骨瘦如柴的年轻男子看到女孩哈哈大笑。男子周围像是随从的几个人也纷纷跟着起哄。
“哈?谁规定小孩不能来了?不会是怕我赢钱吧。”怜挑衅地对那名男子说道。
话说完,女孩就后悔了。
该死,那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善茬,本来还想要低调点来的。
“哈哈,我会怕你?小姑娘,这里谁不知道我堀内贤雄的大名?”堀内贤雄一手指着女孩,“来人,给这个小家伙多拿点钱,看她这穷酸样。”
“你要干什么?”怜看着快被吓哭的姐姐,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