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肖菲父亲接了电话,但简短地告诉我:“肖菲很倔,现在正转不过弯来,等她回来后她会当面向你解释。”
肖菲父亲的电话让我彻底落入了深渊。
肖菲真的离我而去了?
可究竟是为什么呢?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周,想破了脑袋,可没想出所以然!
第十四章 苏东坡拣树枝 我暗访
驻地记者骑着老鼠追猫第十四章苏东坡拣树枝我暗访又是一个伤心夜,又是一夜伤心时。
我起身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
此时东方的天空已泛出鱼肚白,启明星也正孤孤单单地挂在东边。我突然想起了苏轼填的一首词《卜算子。黄州定惠院寅居作》。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
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
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苏大公子深夜睡不着觉爱拣树枝,我凌晨睡不着觉就只好出去暗访了!
我洗涮完毕,换了身运动服装下了楼。
————走在镇州市的大街上,根本呼息不到新鲜的空气,却是满鼻子的“液化气”味。镇州市号称“化工城”。环境污染真的到了让老百姓痛不堪言的地步了。
我在路边的一个早点摊要了一根油条、一碗豆浆,刚咬了一口,立即闻到油条里冲出的刺鼻氨味。
“大哥,你这面里放的尿素太多了。”我举了举手中的油条笑着说。
卖油条的摊主也乐了,“哥们,挺在行的啊。我再给你换根。”
我连忙摆手,指了指豆浆问:“这里边没放别的‘佐料’吧?”
“豆浆里不会掺东西,最多是多兑些水,你放心喝吧,再白送你一碗。”油条大哥示意油条大嫂又给我盛了一碗。
我空腹喝了两碗豆浆,出了一身汗。起身付费时问油条大哥:“油条里为什么非要素呢?”
“老弟,面里不素,炸出的油条不起,就会像瘪三,哪有人买啊。”
“你炸油条用的是老油吧?(老油即用过多次的油)当然色泽不好,也不成形了。你为什么不用新油呢?”我问。
“用新油成本多高啊,我不能亏着本做生意吧?”
“新油炸油条成本是高了点,可你可以提高油条的价格啊。你听说过‘永和豆浆’吗。他们一锅油只要炸够了两百根后就换新油,炸出来的油条色、香、味、形俱全。油条每根售价是两块。可大家还是喜欢吃他们的油条,因为吃着放心。”
我见油条大哥点头,就继续出主意,“明天你可以支两个锅。用小锅放新油,用不素的面炸油条,每根油条售价定为一块五;另一个锅还是按你今天的炸法。你对比一下,大家喜欢买那一种。”
油条大哥与油条大嫂高兴地点头说:“大兄弟,明天就按你说的办。你一定过来尝尝,我们免费。”
等到我把今天的钱交给油条大嫂时,她无论如何也不肯收。
离开油条摊,我拦了一车出租车,没上车就问司机:“师傅,认识四通公司吗?”
第十五章 戴套裸奔
驻地记者骑着老鼠追猫第十五章戴套裸奔我向出租车司机打听是否认识四通公司。
“当然认识,我就在四通公司附近的村上住。”司机边说边从车里边给我打开了车门。
出租车司机一般都很健谈,这位四十岁上下的司机师傅也不例外。路上,他告诉我,他姓魏,就在四通公司旁边一个叫魏家屯的村上住。他见我穿着一身运动装好奇地问:“是去晨练还是去上班?”
“我去晨练。”我故意打量了一下自己,“奇怪吗?”
“当然奇怪。见过晨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