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来。”尤倦飞轻笑道,“不过,甘副将会不会已遭不测?”后一句是冷声说道。
杨锋恭谨地答道:“回将军的话,凭甘副将的能力,应该不会露出什么破绽。”
“哼!但愿如此。怕只怕……”尤倦飞冷声道。
太阳正缓缓呈现出弧形,渐渐沉入遥远的海平线。
黑暗即将到来。
尤倦飞一口把杯中的椰汁酒倒落喉间,然后把酒杯递给杨锋,站起转身正要回营,却见一个副官急急地赶了过来。人还未站定,嘴里便说道:“将军!有探子来报。岭南军现在有了新的行动!”
“什么?”尤倦飞惊道,“那个甘茂岩怎么没有消息传来?”
副官脸色瞬间变得有点难看,说道:“回将军,只怕,只怕甘副将他,他已凶多吉少,惨遭不测了。”
“哼!”尤倦飞冷声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尤倦飞派出了近千名水性极佳的兵员,沿着琼州海峡像渔网一般撒了出去。一半的海域里都有探子在日夜不停地观察着琼州海峡的动静。
回到将军帐,早有几位副将等在里面。
尤倦飞前脚刚踏进军帐,嘴里便开始问道:“这次岭南军是否仍然攻我琼山?”
跟着尤倦飞进来的那个报信的副官立即答道:“据探子回报,岭南军此次进攻的乃是新海。”
“哦?变聪明了?”尤倦飞坐下后接道,“那黄毛将军吸取了上次的经验,害怕我们的左右夹击了?”顿了一下,他又问道:“岭南军的兵力如何?新海的兵力能否与之相抗衡?”
副官显然非常了解岭南军这次的进攻,也可以看出那些探子观察入微。副官答道:“回将军。从船只来看,约有两千艘,按每艘乘坐七十兵力算,大概有十四万人。”
“十四万?!”尤倦飞惊道,“差不多是上次的兵力了。
难道岭南军想一举攻下新海。从那登陆?那我军有多少兵力驻扎在新海?“
“只有十万人。”副官答道。
尤倦飞大手一挥,急道:“马上派六万人前去支援新海!”
这时,另一个左耳吊有一个大耳环的副将站了出来,沉声问道:“将军!我们琼山总共只有八万人,这样派出去,会不会使琼山有危险?”
尤倦飞还没回答。另一个高个子的副将又提道:“不如派新埠海的兵力赶去支援吧。”
“不!”尤倦飞断言拒绝道。“如今再调新埠海的军队,只怕会赶不上。唯有先把琼山的兵力调去增援。李贻黎剑云听令,速带六万将士前去支援新海!”
“是!”大耳环与高个子同声应道,然后一人接过兵符便出了军帐。
李贻与黎剑云刚出去不久,远远又传来一声长长的“报……”,接着才听到马蹄声响起。帐外一阵喧哗,奔马嘶鸣。马还没停稳,马背上的探子便急急跳下马,冲进尤倦飞的帐中,行礼道:“禀将军!岭南军离新海还有十五里时,突然调头,直向琼山驶来!如今距琼山还有十四里。”
“什么?!”尤倦飞刚刚坐下又跳了起来。
如果李贻他们六万将士遇到岭南军的十四万大军,定然不会有好下场。
尤倦飞连忙点着身旁的杨锋,急道:“快!把李贻黎剑云都拦下来。快去!”
杨锋急匆匆地出了门。
“来人!”尤倦飞叫道。
帐外进来一个侍官打扮的人,行礼道:“将军有何吩咐?”
“赶快发出信号,叫新埠海的欧保桥派兵来支援!叫他把全部兵力都派来,本将要把那十四万岭南军像上次那般痛宰一番!”尤倦飞吼道。
侍官领命出去了。
尤倦飞对那位赶来报信的探子说道:“这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