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突然她发觉双手可以动了,于是十指用力地插入了秦慕楚的背脊。秦慕楚感到背脊一阵疼痛,不由地停止了挥动玉剑。他才发现是丁鱼把他的背抓伤了。他冷眼地看着丁鱼,丁鱼的眼睛有点迷乱,是抵触?是渴望?是痛苦?是愉悦?
……
……
丁鱼毕竟是初涉云雨,经不起折腾,很快就泄身了。秦慕楚也立即运功催动体内的阳气,通过玉剑与丁鱼的泄出的阴气汇合……
就在这时,秦慕楚大骇!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秦慕楚虽然出道才两个月,但是他的名号“折花公子”却是响彻大江南北。他采过各种花,却从来都是安然无恙,全身而退。没想到这次采上自己的对头小魔女丁鱼时,却发生了意外。
开始是阳气顺从地经由玉剑导入丁鱼的桃源深处,将与丁鱼的阴气汇合。但是阳气到达目的地时,并没有像平常一样地汇合,而是刚与阴气一接触,阴气便产生了强大的吸力,把阳气直往丁鱼的体内拉去。还没等到秦慕楚反应过来,阳气就已全部注入了丁鱼的体内。更让他惊骇的是,他的内力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经由两人身体的结合处不断地向丁鱼体内泄去。秦慕楚很想立刻从丁鱼身上抽离出来,可是他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动弹了,如同有一条无形的绳子,把他绑得结结实实。
“是不是丁鱼会一种采阳补阴的功法?可是她分明还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难道她早就预料到会有今天?所以做好了这样的打算?”
体内的功力依然毫无保留地涌向丁鱼,秦慕楚心中惊惧之余,不免胡思乱想起来。
“难道这就是上天给自己的报应?没想到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伤了眼。今天看来是在劫难逃了。可是我不甘心,不甘心!我竟然死在这个陷害自己的女人身上!如果上天真是有眼,为何不睁眼看个清楚?到底谁该得到报应?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唉……”
秦慕楚心中一阵惨笑。
“好人,我自己也是好人吗?我只是一个采花无数的淫贼罢了。我不也是一个祸害吗?害得那些女子夫离子散,家破人亡。罢了罢了,事已至此,还是听天由命吧。或许死了反而更好,不用受着无尽的煎熬,不用在良知与背叛良知的矛与盾中徘徊,挣扎。”
“这个女子,这个令自己爱恨交缠不清的女子。究竟是爱她多于恨她,还是恨她多于爱她?如果是在昨日,不,就在一个时辰之前,自己肯定是对她恨之骨,恨不得把她撕了。但是如今,恨又如何?爱又如何?还不是如过眼云烟?如昙花的刹那芳华?”
秦慕楚内心翻腾不已,他用复杂的眼神望向丁鱼那张玉雕似的脸。这张让他欢喜让他厌的脸,因为刚才的云雨还残留的红晕,云鬓微乱,小巧的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更显娇艳。
丁鱼的双眼此时睁得大大的,秦慕楚竟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与自己同样的惊骇。秦慕楚心中暗暗生疑:“难道她也并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她也是身不由己的吗?那么,这到底地生了什么事?”
秦慕楚把心中的惊慌暂时抛开,静下心来探究自己体内的功力是如何渲泻的。渐渐地他发现,自己竟然能随着注入丁鱼体内的功力而探察到丁鱼体内经脉里的动静。丁鱼的丹田穴犹如一个巨大的旋涡,不单是秦慕楚的内力,就连丁鱼的内力也同样一丝不留地被卷向旋涡之中。两股内力开始还有点互相排斥,但看来旋涡的力道甚强,慢慢地,两股内力开始融合。就像两条河里的水在交汇,又像是把两条绳子拧成一条更粗的绳子一样,两人的内力合成一股更为巨大的能量直向旋涡的中心流去。
丁鱼的丹田穴也越来越涨大,两人的内力还是不停地被卷进去。秦慕楚知道,如果丁鱼丹田里的内力无处渲泻的话,丁鱼最终会爆体而亡。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