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知道這個人肯定是在組織語言,想怎麼安慰他。
憑盛決這冷硬的脾氣,想必也從來沒安慰過人,季懷瑜還挺期待他會說出什麼話的。
「睡吧,明天你可以不來上課。」
季懷瑜簡直要笑出聲,能說出這種比「多喝熱水」段位還高的話,盛決也是憑本事當了二十六年的處男。
他在枕頭上側過頭,對盛決眨了眨眼:「多謝恩准,盛決,你不用費勁想安慰我的話。」
盛決的心思被他拆穿,面色難得現出了一絲尷尬。
「其實他們說的話,對我沒什麼殺傷力。」季懷瑜接著說,「雖然我恨季鼎,但我可以繼承他的公司,花他的錢。而他們在背後罵我的,還是只能給我打工,想想還是挺爽的。」
他陷在枕頭裡,笑得肆意而張揚,盛決眼裡的神色卻越發複雜。
「你哪不舒服,家裡有藥麼?」
「沒,」季懷瑜搖頭,「偏頭痛而已,老毛病,有時候情緒激動會犯。」
「我下去給你買藥。」
盛決拋下這麼一句,轉身要走,手卻忽然被從後面拉住。
他回過頭,季懷瑜窩在被子裡,頭髮凌亂地散在潔白的枕頭上,暖黃色的檯燈光線柔和地籠罩在他的臉上,使他的眼神也看起來異常柔軟,像一隻試探著怯懦地伸出爪子勾住人的貓。
盛決感覺到被他貼著的皮膚觸感溫熱,拉得不緊,好像輕輕一掙就能甩掉。
「我不想要藥,我想要你留下。」
他的聲音澄澈,說得直接而又任性,帶著一點撒嬌似的慵懶,讓人難以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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