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柳姐肚子都搞大了,再说这些不是自讨没趣嘛,赵闲无耻的想了想。见安碧柔好像接受不了,摇头道:“安大小姐,佛曰:五百回眸才换来今世的一次擦肩而过,我和怡君相遇、相知,这便是老天给的缘分,值得我用一辈子去珍惜。至于世人怎么看,和我有关系嘛?自己幸福就行了。”
安碧柔暗自琢磨了下,虽然觉得有道理,却还是不愿意接受这种惊世骇俗不顾礼法的事情,无奈哼道:“你和怡君的性子,到真是很相似。”
“那是自然,这叫夫妻相,你是不会懂的。”赵闲和怡君的性子那是天雷勾地火的合拍,一样的放荡不羁,一样的藐视礼法,在这个礼教大防束缚的时代中,怡君可以说是和他性子最接近的人了。
怡君和知书达理的安大小姐相比,简直一个火一个冰,她俩在一起那就是冰火两重天,能互相看对眼那是出奇迹了。
果然,安大小姐听到赵闲的话,禁不住哼道:“什么夫妻相,都一样的讨厌,亏你还在这里臭美。”
赵闲也没搭理她的抱怨,嘿嘿一笑,不再多言。
商船缓缓前行,耳边还可以听到不远处官船上传来的琴声,看样子那帮女子没少爷伺候也寂寞的很,正在官船上自娱自乐,远远的还可以看到胖胖的四德,在甲板上支起了烧烤架,几个嘴馋的侍女围着转来转去,这本是赵闲自己准备的,没想到便宜了这厮。
清晨出发,顺着洞庭湖前行,伴晚时分便到了巴陵。巴陵也有安家的产业,安府的官船太过拉风,随意靠岸估计得吓的巴陵的官员诚惶诚恐跑来迎接,赵闲便让官船现行了一步,他与安大小姐一同靠了岸。
巴陵的码头极为繁荣,已经停泊了不少来往船只,还有些垂钓者和五教九流的闲人穿行其间。
几个船夫小心翼翼把船板缓缓放下,赵闲一个大步跳了下来,踩的木板‘嗡嗡’直颤。安大小姐害怕他掉进水里,惊呼道:“你急什么,掉进水中可没人救你。”
“我会水的,不过大小姐这么关心我,我还是很感动,都恨不得以身相许了。”赵闲落在了岸边,回过头来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瞧见安碧柔和绿荷站在岸边,半天也没动身。不禁奇怪道:“大小姐,你怎么不下来?天快黑了,在耽搁可就要在巴陵过夜了,你不会是真想趁着孤男寡女对我有什么企图吧?”
安碧柔轻轻哼了一声没有答话,她自不是对他有企图,往日这些出差的事情都是交给安夫人去办的,她常年呆在京都极少出门,坐船的次数自然也寥寥无几。
现在这踏板还在上下晃悠,她那里敢踩上去,想等着平静了在下船。
听到赵闲的催促。安大小姐又不想露怯。拉着绿荷的手上了踏板,另一只手小心翼翼提着裙摆,压住心中的畏惧,往前踏上了颤巍巍的踏板。
女儿家就是麻烦。这么宽的木板还能把你摔下去?赵闲见她走的极慢。忍不住踩在踏板上往前探手:“来。我拉着你。”
安大小姐早已经紧张的面无血色,迈着小碎步前行,见赵闲伸出手拉她。脸上倏然染上一抹微红,倔强的哼道:“男女授受不亲,我自己可以下来的,不用你帮忙。”
赵闲脸色当即垮了下来,猛的一脚踩在踏板上,本就晃荡的踏板这下就和弹簧似得闪了起来。
“呀!”的一声尖叫,安碧柔左右摇晃起来,看着下面深不见底的水流,她顿时花容失色,摇晃几下往前扑去,直接扎进了赵闲的怀里,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服。
一团香风刮进怀里,赵闲便奸计得逞的笑了几声,酥如凝脂的酥胸挤压在自己身上,因为受惊而煞白的脸颊如同一方美玉般白皙晶莹,配上小鸟依人的动作到真是有几分诱惑力。
让你犟,赵闲得意的笑了笑,看着紧紧靠在自己怀里,闭着眼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