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想什么?」这样暧昧不明的表态,到底还要维持多久?
或许是因为失望太多次了,或许是等待的日子太长了,魏巍有那种乾脆豁出去的念头,於是这样大剌剌直乎乎,平时不愿意说也不习惯说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就丢出来了。
「……」林杯想……林杯只是很想你啊!他不明白魏巍到底想要问什么、
到底想要听到什么答案。他咬着唇有点困惑地望着魏巍。
「……你为什么寄给我那封信?」看陈晋那样欲言又止却不吭一声的模样,魏巍一直平平直直的口气稍微温和了些。
「信??林杯没寄过……」话说了一半突然住嘴,陈晋想起了他那封找了半天却怎也找不到的信,然后想起了某个鸡婆。
「死道怡!」陈晋忍不住低低骂了一声。
「什么?」
「谋。(没有)」原来,魏巍出现的原因这样简单,就是因为那封信嘛……
陈晋当然很清楚自己信上写了些什么,毕竟那是花了一个下午呕心搅脑、涂涂改改的东西,想要忘掉也很不容易。
心中暗自诅咒道怡竟然把那见笑(丢脸)的东西寄给了魏巍,娘的想到这就羞愧地好想去拢逼阿(撞墙)。
只是……见笑归见笑,转念一想既然魏巍是因为那封信而来的,那标洗(表示)……标洗……
「你干麻啊……」陈晋这傢伙是怎么了?那张脸是神经失调还怎样?
之前是一脸困惑地沉默着,然后不知道干什么愤愤了起来,接着像是做坏是被发现一样的难堪表情,然后现在居然又愉快地笑了出来……
「谋啦(没啦)!」陈晋连忙摇头说道。如果,如果魏巍是因为这封信所以来的,那如果被他知道信不是他本人寄的,会不会又掉头回歹把(台北)了呢?
陈晋决定把这件是当作秘密吃进去巴豆(肚子)里,至於道怡那里哪天有空再去找她僧小(算帐)。
「你的脚怎么了?」魏巍注意到「罚站」在他面前的陈晋左脚右脚在那不安分地置前置后,不停地移换重心点。魏巍弯下身子,伸手用力往陈晋的小腿腹捏了一把。
「哎哟偎~干!僧()啦!」本来就操劳过度的肌肉还很紧绷,刚才又跑又爬地更加痛,给魏巍这么一捏简直就像是把醋灌到小腿里面流来流去,到发麻的地步。
「你这个,一定是过度运动后没有适当的舒缓,然后你又自己随便乱捏乱按。」
魏巍一面说一面用手指戳了戳陈晋小腿上的几个道。本来就熟能生巧,之前为了更加精进,他还特别去参加了研习班「拜师学艺」,
对魏巍而言按摩推拿可以算是一种〃专业〃了。
「挖栽(我知道)啊啦~~麦勾吐了(别再戳了)普力子(please)啦……」
可怜陈晋给专业的魏巍按个几下就痛到唉唉乱叫,差点没站不住。
「不行,你这个腿如果没处理,明后天再继续积劳会把你的腿报废,去躺着我帮你按。」
陈晋他出家将那样连跳带打的绕境光是用想的就觉得很累了,这样放着不管很容易让肌肉受伤,更严重地连筋都会受伤,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岂能小觑?
「我先去洗澡可不可以……」魏巍的按摩虽然效果很好,按完了也很舒服,只是按的过程中有时候实在又痛又痒好比地狱酷刑……不过既然他要帮自己按摩不就表示他不会这么快离开?好吧那既然这样这点小小的痛苦他可以忍耐。
但无论如何他都要先洗个澡,他绝对不要魏巍在帮他按摩时按出一大堆仙(身体上的垢)来……
魏巍用遥控器将冷气调到适眠状态,然后拉过薄被子帮陈晋盖上。
在魏巍腿部附带全身马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