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江扯开她的裤子,伸手摸那嫩生生的|穴儿,小指勾挑进那小小窄窄的所在抽送。碧玉儿疼痛难忍,小手捂住那幼|穴阻他刺入。你道为何两人交合也有百来回,碧玉儿仍疼痛?只因碧玉年幼,未有Yin水,故雪雪呼痛,往日何江都用嘴舔得幼|穴内外湿湿润润才插入,今日心急,未及做此功夫。
林碧玉皱眉道:「何哥哥怜惜些。」何江轻轻揉弄,再用么指和食指轻轻捏掐小|穴的双唇,捏得碧玉儿眼含春意,低低娇吟。何江早已解下自己的裤子,抓过她的手合握阳物,套弄不已。两人上面口儿相贴,下面互摸私|处,各自销魂。
那何江用唾液润滑碧玉儿的嫩|穴,探进中指,碧玉不能受,道:「哥哥再放些唾液。」何江又放了些,只见那妙处有条粉红的细缝儿,满是自己的口水,如上面的唇儿似的一张一合,煞是诱人。何江那话儿顺水儿入将起来,入得她意乱情迷,嘤嘤娇啼:「哥哥快些快些,再快些。」何江极力凑合,狂入不已,碧玉儿夹紧他的棒棒,一吸一吸的,夹得他兴愈发,大声呼快。
两人你耸我凑,一团火热。
谁知这时,卧房门吱地一声开了。
林朝英着小衣站在门口看着两人,脸色铁青,怒道:「你们在做什么?」
惊得两人魂飞魄散,面无人色。原来两人情动时,大呼小叫,此系小儿心性。却惊动了房内的林氏夫妇,细听下疑似女儿与人的交欢声。
林朝英衣衫不整的出来一瞧,见两人下身未着寸缕,气得不得了,指着何江大骂:「哪来的小乌龟,诱我儿做下这等不堪之事?」又揪着他的头发,「是谁教你来败坏我儿?」作势要打。
「相公,不可!」张余儿也披头散发的出来望,见相公要打何江,恐他下手太重,闹出人命,到时难以收拾,及时喝止。「放了他罢,若咱们打了他,闹出人命来,反不妙了。」
「打死这小畜生倒干净!」林朝英仍怒不可遏。「看谁能来讹告我!」又扯住何江要打。可怜一对小鸳鸯浑身乱颤。
(5)张氏全佳偶
张余儿劝道:「此事张扬出去,对我儿百害无一利,日后谁还来娶她。不若过几日,请媒人上门提亲,待过几年再成亲。也可遮了这丑事。」那男童应是开生药铺的何厚山的幼子,只得如此才不辱没家门。
林朝英到底是经商人,权衡利弊,无奈道:「极是。只可如此。」对何江道,「小畜生,还不滚!等人送你呢!」何江如获大赦,战战兢兢地爬起。林朝英又道:「小畜生,今日之事对谁都不许说!若听到半点风言风语,拼着官司也要打杀你!方知我手段!」
何江不敢言语,挣扎走出林宅。回到家后,一惊一忧一喜,身底子薄,经此一唬,当晚发起烧来,下不得床,接连几日,全家上下不安,熬油费火的小心看护,恐成大症候,断了这根苗。何夫人有两个儿子,长子何湛二十八岁,娶了邻近医馆的胡氏,到中年才得此幼子,爱如珍宝,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正烦恼间,南门外的刘媒婆上门来提亲。
何厚山惊疑:「林家女儿才八九岁,其母张氏更听闻姿容不凡,林家可说是世家,我何家非大富大贵,我儿亦非乘龙,林家何故高眼?」何夫人不以为然:「林家早没落,现为贩夫,咱家家道殷实,江儿斯文俊秀,聪明伶俐,如何配不得?」何厚山遂允了媒人,择日下聘。
却说何江离了林家,林碧玉羞愧交加,泪如雨下,不敢发一言。
林朝英折下屋边的树枝,待要打,心下又舍不得,叹气道:「如今你被那小畜生害了,再难寻良缘,事已至此,只怪我照顾不周全,是我误了你。」丢下树枝,对妻子埋怨道:「你镇日在家怎不知?好不糊涂!」张氏无言以答,亦泪下,花容如海棠滴露。林朝英长叹一声,跨出二门,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