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熊熊大火包围住,顺着排气孔往上闷烧,祸延上头的住家。
大火一烧不可收拾,位于三楼的搬家公司只占二十层大楼的一小部份,四周的住户有上百家,人数约有数百人,全惊慌醒来,四下逃窜想寻得一线生机。
听到火灾消息而赶来的葛元卓和一群员工帮着救火,他们跟着消防人员一起抢救火场的受难者,不顾浓烟的呛鼻奋力救人。
火一直延烧到隔天早上九点,在众人的努力下终于扑灭,损失严重满目疮痍,叫人不忍卒睹,乌黑的墙壁烧得看不出原先的模样。
不幸中的大幸是无人死亡,有人呛伤有人骨折,灼烫伤的人也不在少数,但命都保住了。
就在大家松一口气的时候,被拖着来看火焰舞的人儿却不见踪迹,神秘消失在人群中。
“也许你不认识我,但我们都认识一个人,一个拥有黑暗过去的男人。”
昏昏沉沉的醒来,怀疑被下药的夏秋千头还有些重,她记得喝下一杯钱慧安递来的热奶茶,刚在想她为什么一反骄性变得这么热心,眼前忽起一阵白雾接着就不省人事。
原以为是这场火让钱慧安态度趋缓,不仅懂得关心别人还学会送暖,准备了一堆热饮让灾民暖身,平复火灾带来的惊吓。
没想到是别有用心,心怀不轨地暗中动了手脚,让一时不察的她走入她的心机中,成为人家的俎上肉。
“我不认识,也不知道什么拥有黑暗过去的男子,用枪指着别人脑袋很不礼貌,你有没有考虑用成熟的态度理性沟通?”她真的很不习惯对着枪管说话。
“你胆子很大,死到临头还能冷静地出言讥诮。”若非她们的立场是对立的,她会欣赏她临危不乱的平静。
“我说的是实情并非讽刺,人往往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全凭一时冲动铸下大错。”她不怕死,只是暂时没有死的念头。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由谁决定,你或神吗?”她的世界没有对错,只有血腥和杀戮。
轻抬起眼,夏秋千淡漠地瞄了瞄眼前的北川惠子。“你自己吧!我一向不管别人的事。”
世界太大,人太多,麻烦也跟着拥挤,她没那心思替人分忧解劳。
“说得倒清心呀!你要真那么看得开就不会涉入感情,让男女情事将你困住。”她好嫉妒她,嫉妒她能得到那个男人全部的爱。
“我以为你捉我来是为了我窃取你们的机密贩卖,让你们组织损失惨重而准备杀人泄愤呢!”看来女人还是逃不过情关。
愕然一讶的北川惠子手颤了一下,“你……你知道我是谁?”
“听过你的声音,那天你和我的男人叙旧时,我刚好在桥下钓鱼。”而且收获颇丰,她钓上七条小鱼,五条大鱼。
“他告诉你的?”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不会让他的女人置身危险当中。
“不是,是小精灵在我耳边嘀嘀咕咕,吵着要到野外踏青。”她顺口俏皮的回道。
“你当我是傻子唬弄吗?你就不怕我一枪轰掉你的脑袋?”音一沉,北川惠子以枪口顶了她一下。
夏秋千笑得很镇定,毫无面对死亡的恐惧。“人早晚会死,早死晚死的差别而已。”
“你不怕?”她不信她真能那么无所谓,贪生怕死是人的本性。
“怕,但是怕能改变你的决定吗?”她只是在赌,赌对方的心。
她真的不怕死,眼睛一闭就过去了,连痛的感觉都不会有,子弹贯穿脑壳的时间仅在一剎那,火光划过了无气息。
“也许我喜欢听别人的哀求声,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求我。”北川惠子恶毒的说道,一心想使她受到屈辱。
夏秋千眉一掀,眼神冷淡地瞅着她,“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生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