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么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
风水轮流转。
郡主拿他做赌注与南宁赌博,他就报复郡主,偷银子到赌坊里赌银子输了,郡主又跑到赌坊里去赌,将他输掉的银子赢回来。
银子已经给两人买下火药,随时会引爆火药。最后报应到自己的身上。
整个事情自己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哎!
他一屁股重重落在椅子上,椅子承受不了重量发出咯吱的响声。
抛绣球的事情应该抱怨谁?向阳神色黯然,将后面抱怨的话咽回去,只顾埋头喝酒。狩琪也不催促他,他极有耐心的等着向阳慢慢开口告诉他一切。
酒过三巡,红袍衬得脸上极为艳丽,他低下头,喝了一口酒,叹了一口气:“公子你料事如神,这个赌坊肯定有鬼,赌坊的坊主见她是一个新面孔,就对她放水,让她多赢一点银子。她不谙此道,不懂这是放长线钓大鱼的计谋,抱着赢了的银子就想走,赌坊的庄家怎会许她走?她就在那里大闹天空,幸好我及时赶到,不然郡主会受困的。”
狩琪含笑的望着向阳,见他避重就轻,只谈自己的功劳,而对抛绣球之事讳莫如深,绣球成为他的伤疤,不愿谈及此事,他只是笑笑,也就没有逼他,知道火候还不够。
他举起杯子遥遥与向阳在空中对碰一下:“公子辛苦了。郡主安全回府。我心里就踏实了。”
向阳嘴巴张了张,他很想张口问问:郡主安全回府,他们之间的协议是否有效?
向狩琪讨要那一笔奖励,最终没有开口,他还是有自知自明,那一笔奖励不善于他的。紫薇虽然安全回府,但,不是与他一起回府的,是别人送回府的。
这里面的个中缘由只有他和紫薇知道,她一定会把他在外面的一切告诉他的。
怎么办?
是自己主动告诉他,求他帮忙寻找一个良方,还是等着被动的被驱赶出府?
何去何从,如何抉择?
向阳啃哧了半天,脸涨得通红,还是没有说出口,考虑到后果不堪设想。
向阳的脸色一会儿憋得通红,一会儿额上冒出冷汗,一会儿脸上灰败,碗里的酒已经喝干了,还端着空碗往唇边送着,就着空碗漫无目的的空喝了几口,自己还浑然不知,碗已经见底。
狩琪别过脑袋,唇角含着笑意,低着头看着桂花酒在碗里晃荡着,碗里的人影突然破碎了,只是留下模糊的一团黑影。
狩琪心里的疑惑团越发凝重,他突然问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差一点让向阳跳起来了。
“许久没有出去走走,对外面的一些事情陌生了。最近,府外有何见闻。说来听听。”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向阳的心跳了跳,接着右眼皮开始跳起来了,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相信那个滚蛋的说法,他走了桃花运。成为陆府的上门女婿。
论身份,他是郡主的冲喜夫侍,也是王爷的上门女婿,王爷何许人也!是启国的战神,是国家栋梁,声威震四方,只要打出王爷的旗号,谁人不敬重几分?
这个身份令许多公子羡慕,个个都认为他祖上积德,才修来了这一份福分。
他怎么可能再到外面沾花惹草自掘坟墓。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是塞牙的,绣球偏偏相中他,此事不可思议,他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狩琪用扇子拍拍他的肩膀,轻言细语的笑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天经地义的。”
向阳沉下脸,把碗往桌上一顿,带着醉意,斜睨着狩琪:“公子何意?”
狩琪别过脑袋,轻笑两声,温和的说道:“我观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