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再美的女人在我眼里也只是过眼云烟。”曲飞桥用力点
头,看向那鹦鹉:“即然我猜到了,请让我见见月娇。”
那鹦鹉也看着他,道:“姑爷,你即知小姐并未对你忘情,就没想过小姐为什么这么绝情吗?小姐即然这
么绝情不见你,当然是有原因的啊,你真的坚持一定要见她吗?“
它这话一下子把曲飞桥说愣了,脸上露出惊疑凝思之色,是啊,冷月娇即然有情,为什么又这么绝情呢?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抛夫别女,一去不归,连面都不肯见一个?
“爹。”曲小凤叫,她可想不了那么多,她要见娘,更要让爹娘相见,除此以外的任何东西她都不会考
虑。
曲飞桥点点头,看向那鹦鹉,眼中射出坚定之色,道:“是的,我要见。”略停一停,又道:“不论任何
情况,她都是我的妻子,小凤的亲娘。“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那鹦鹉曼声低呤,却终是点了点头,道:“即然你硬是要见,那就见
吧。“扑翅飞起,直向月亮岩顶飞去。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曲飞桥喃喃念着鹦鹉的这两句话,面色数变,低叫道:“月娇,你到
底遇到了什么?“白云裳曲小凤两个也都是心中发紧。
战天风和壶七公两个却没想那么多,而是紧盯着那鹦鹉,鹦鹉往上面飞,说明在月亮岩顶有开启冷月宫石
门的机括,可壶七公战天风两个细细看过,却都没发现,所以两人都想知道,机括到底在哪里?是什么样的布
置瞒过了他们的眼睛。
除了那些石窗,整个月亮岩其实都是林木覆盖着的,其中不乏古树,那鹦鹉就直向一颗古树飞去,古树上
有个碗口粗的洞,那鹦鹉钻了进去,不见了,战天风两个立刻就明白了,外面还是没有机括,但这棵古树的树
洞应该有暗道直通宫中,明白了这一点,壶七公哼了一声,他这一声当然是哼给战天风听的,意思是没有发现
机括不是他眼力的问题,战天风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也懒得和他说了,只看着石门。
不多会,地皮微震,机括响动中,石门缓缓开了,曲小凤激动之极,一步抢到门边,顺着门缝往里挤,几
乎是强挤进去的,曲飞桥随后跟进,战天风几个也跟了进去。
进门,眼前一阔,是一个大厅,高有十余丈,方圆约有五六十丈,厅大,但和一般人家的布置也没什么两
样,就是些桌椅什么的,没有人,桌椅上可以看到厚厚的灰。
曲小凤进门四下一看,没看到人,就叫了起来:“娘,我娘呢?”
那鹦鹉落在一条石椅上,点点头道:“在侧厅,跟我来吧。”
大厅的左右两侧都有门洞,那鹦鹉向左面的门里飞去,曲小凤还是跟在最前面。
战天风悄对白云裳道:“这冷月宫里好象一个人也没有。”
“是。”白云裳点点头,轻轻应了一声,她功力比战天风高得多,一进门,一点慧光就散布于整个宫中,
她的感应中,冷月宫里,没有活人。
侧厅比正厅要小,但也有十余丈方圆,侧厅里没有桌椅,只在正中间有个石台,石台上摆着一具白玉棺
材,棺材比普通的棺材要大得多,整体透明,战天风几个人一进门,就可以看见棺材里面躺着一个人,一个人
和曲小凤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高大肥胖的女人。
曲小凤一眼看到棺材,呆了一下,随即一步步走近去,到棺材前,往里一看,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号啕大
哭:“娘,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