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双脚却不断挣扎,“放开本王!”苏宁东这一失态,没能掩住真声,不像从前故作的低沉沙哑,而是十分悦耳的清亮,不像是个三十多岁的成年男人发出的,倒有着是少年独有的狡黠和活跃。
的确,这人也不像三十又五。
尉迟然微微错愕,低头看向苏宁东。
曾经他所见的苏宁东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但□隐隐的疼痛提醒他,方才使出这种下三滥手段的正是这高贵的王爷。
“王爷,您要再动,臣就不客气了。”尉迟然停下,双眼微垂,声音中微微带着一丝不耐的怒意。
“你既然还称呼本王一声王爷,就该知道这礼数,狗奴才,还不放本王下来。”苏宁东身子僵硬,眼中含怒直视着尉迟然,“本王讨厌男人碰触。”
尉迟然板着脸,毅然决然的抱着苏宁东去找药铺,路上引来百姓围观,但尉迟然目不斜视,径直去了药铺,只有经过如意楼时才顿了顿,朝里面看了一眼,但没找到万乐。
“放开,本王自己走。”
“放开王爷,王爷又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尉迟然收回眼神继续向前,“记住,如今您是叛逆,可我还是禁军副督,您要再仗着自己王爷身份,别怪我不给您留情面。”
“皇家的狗。”苏宁东厌恶的撇开眼,不想再与尉迟然有任何交谈。
尉迟然寻到药铺,将苏宁东放在椅上,但左手仍是擒着苏宁东的右手,每当苏宁东有半分抗拒,尉迟然手心用力将苏宁东的指骨捏得软痛。
“大夫,看病。”尉迟然没与大夫多交流,只是笔直的站在苏宁东身后,要不是苏宁东手上偶尔传来的疼痛感,还真以为尉迟然已经离开。
大夫掀开苏宁东衣袖,苏宁东本能的手一抖就要缩回手,尉迟然立刻按住苏宁东的肩,看着苏宁东手臂上泛起的鸡皮还是体谅的放开。
“怎么伤成这样?”大夫吸了一口凉气。
苏宁东的手肘肿起一块,细嫩的皮上全是触目惊心的红紫色,大夫轻轻一碰,苏宁东身子一抖,不知是疼痛还是本能的抗拒。
“骨头折了。”大夫皱眉,“要是养不好,这手就废了。”
“废了就废了。”苏宁东蹙眉起身,却被尉迟然按回椅子上。
尉迟然看向大夫问道:“能治吗?”
“能,就是有些麻烦,头一个星期不能动,后半个月每日都要推拿,将淤血排出。”
“不治!”苏宁东立刻出声打断,“反正是废人,多废条手臂也无所谓。”
“必须治。”尉迟然比苏宁东更强势,“必须听我的。”
大夫看了看两人,尉迟然板着脸显得凶神恶煞,那苏宁东看着倒和气些,“治……但是这药费。”
尉迟然愕然,他身上哪来的钱?
苏宁东冷哼一声,“我们没钱,不用治了。”
大夫吓得后退一步,这么这没钱的反而更嚣张?
尉迟然抬眼,“有钱。”说完,尉迟然摸到胸口提出一块玉佩,“先用这个押着。”
“这……”大夫拿着着尚有余热的玉佩,哆哆嗦嗦的低下头不敢直视尉迟然,“这……也不够啊。”
“钱我会想办法,你先治。”尉迟然淡淡的说完,又垂下头对苏宁东说:“你不治好伤根本打不过我,等你手好了,我们再好好打一场。”
苏宁东神色莫名,不知在想什么。
“王爷,我没能和赵将军好好打一场,您是他师弟,我不想留下遗憾,赵将军是条汉子,我希望您也是。”尉迟然说完,放开苏宁东,“我去拿钱。”
苏宁东斜着眼看着尉迟然离开,刚想趁机离开,却又愤愤的坐下,一张脸冷若冰霜,寒气逼人,教人不敢靠近,苏宁东收回眼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