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身子虚,虽然楼上来的三个帮手武功颇高,却也只能牵制**个杀手,剩下六个还是打得我们三人手忙脚乱。
兽兽告诉我那三个人似乎是一路上都跟着我们的,是暗中保护叶问天的侍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来了三个。
因为自顾不,所以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别人,不过从叶问天和林非卿移动的位置看,他们俩也跟我一样,心里打定主意一有机会就劈开紧闭的大门冲出去。这些杀手再嚣张恐怕也不敢大白天在闹市中行凶。
杀手要杀的人是我,六个人里有三个围着我打,几分钟的功夫已经险相环生,吓得兽兽蹲在一边吱哇乱叫。我咬着牙决定这次的事情过去后要把师父和禽兽教过我而我死活没学会的一些法门教给兽兽,这小东西在修行上能无师自通,资质据说比我强多了,没准我学不会的,它能学得会……刚刚分了一下神,三股妖力便从上中下三路突袭而至,我身在半空,头上是棚顶,只能向两边和下方躲避。只好拼尽全力挡住中间那股妖力,身子横向掠出。冷不防迎面暴出一团墨绿色的浓烟,害怕烟雾有毒,我身形微微一滞转了个方向,只这么一耽误的功夫,原本击被我闪开的一股妖力倒卷回来。我身边就是茶楼的楼梯扶手,脚尖在扶手上一点,借力顺着楼梯向上斜
那股妖力堪堪击中我腰间系着的小包。“当”的一声,包里装着刚买地染指甲花泥,小瓷罐子被妖力打中,登时粉碎,里面鲜红的花泥四散飞溅,弄得我袖子和裙摆上一片片殷红似血。看上去触目惊心。
林非卿那只解蛊用的小盒子也在我包里装着,包被打裂了一个大口子。盒子从包里脱出向下坠,这东西是用来救命的,万一掉到地上摔碎了,虫子从里面跑出去,林非卿的小命就要玩完。我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地跟着盒子身子往下降。伸手一捞将那盒子抓在手中,恰在此时那领头的杀手悄无声息滑到我身旁,我只看见他掌中寒光一闪,听见叶问天一声惊呼,想要闪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一阵古怪地声响几乎跟叶问天的惊呼同时响起,那声音极为难听,刚响起时仿佛在人耳边用指甲挠玻璃一般,音量瞬间暴涨,我地耳朵里顿时剧痛难忍。茶楼里其他人也都身形一顿。几个功力稍差的杀手已经伸手捂住手朵躲下楼梯。那道刺向我的寒光在这阵尖利至极声音中咔嚓一声断裂,我这才看清那是一支很细的锥形兵器,寒光中闪着淡紫色,想来是淬了剧毒的。我腰间被人猛地一撞,却是林非卿跃到我身旁,一手把我推向叶问天。另一只手上握着一把跟我手中类似的短刀,合身扑向那杀手头领。
我被叶问天带着向一旁退开几步,兽兽噌地跳上我肩头,小小地身体不停发抖,颤抖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好在我叫声够大,不然你就死啦……”
我抬手摸摸它。它的叫声的确够大。我的耳朵还隐隐作痛嗡嗡直响呢。身边一声巨响,叶问天一脚踹飞了紧闭的大门。阳光和街上的尘土一齐涌进茶楼里来。楼里打斗的声音已经吸引了一些人在外面探头探脑议论纷纷,忽然之间大门被踢破向街上飞出去,吓得围观的人群里爆出一阵惊叫,纷纷退开。
已经有好事地人报了官,远处传来马蹄声和官兵吆喝声,十几个杀手中已经有两个被兽兽的尖叫震晕,身子挂在楼梯上。茶楼里突然冒出大团大团的墨绿色浓烟,我们忙一边挥散浓烟一边冲出门去,几个侍卫也从楼上跃下,紧贴在叶问天身边护卫。
林非卿右臂受了伤,半边袖子都被鲜血染红,我掏出手帕紧紧系住她的手臂勉强止血,一个侍卫从怀中掏出几粒药丸恭恭敬敬递给我们。我看着她把药吃下去,悄声问她:“你何必这么拼命救我?”
她轻哼一声:“我是为了你的眼泪。”
我笑笑:“没有我的眼泪,你也许还能再活几十天,可是你刚才那么拼命,没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