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会受到反噬的报应的。”
“啊?反噬的报应?怎么可能?”石伯惊呆了!
也难怪石伯震惊,因为这反噬的报应只是发生在施术者对自已有恩的人进行施术之时。当一个人对自已有恩惠的人图谋不轨并施术以钳制之时,自已最终会受到同样法术双倍的报应。这也是冥冥之中善恶有报的一种体现。
所有的苗村人都知道反噬的报应的可怕。但是,没有一个苗村人会同情被反噬的报应报复的人。不说别人,石伯年轻时就亲眼看到一个被反噬的人的悲惨下场,当时那个人突然手上腿上在某一天突然绽开数道鲜血的伤口,虽然并不总是鲜血淋漓,但却任凭他用什么灵丹妙药,都无法使之愈合,最后甚至动用了现代的西药之术,对期消炎缝合,但那些伤口却始终神秘存在,并一直折磨着这个年轻人。
试想,一个人如果身上始终带着皮开肉绽的伤口,天天看着这样鲜血的血肉伤口,就算自已能够忍受,旁边的人又是什么感觉?遇上这样的事,能有什么人生乐趣?不到一年,这个年轻人急剧消瘦,并最终殁去,直到他闭上眼睛吞下最后一口气后,他身上的伤口才奇迹地全部消失了。
后来,石伯才知道,这个年轻人仗着自已会几句咒语,对一个曾对他有恩惠的年轻姑娘下术,霸占了人家的贞C,所以最终受到了反噬之术的惩罚。
可是自已和眼前这位姑娘从未有过任何往来,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姑娘,这位姑娘显然也不认识自已,看样子也是第一天来到青裎镇,自已对她施术,怎么可能会受到反噬之术的惩罚呢?
不过,自已儿子说的话,肯定不会无的放矢地乱说的。石伯便沉声问儿子:“怎么回事?”
彭佳听见那个年轻人这么一嚷嚷,这才回过神来,敢情刚才这位石伯靠近自已,嘴里“咕噜咕噜”地乱念,并不是要赞美自已,而是想给自已制造一些麻烦呀!
石强却不理会自已的父亲,而是走上前去,对着彭佳鞠了一躬道:“谢谢你了,彭姐。多亏你勇敢地下井,救了我们的命。”石强又指着彭佳对自已已经听傻呆立在一边的父亲道:“爸,还不谢谢我的大恩人。如果不是这位彭姐,你现在看到的就不是活生生的我了。想要和我说话,就真地要去找执能龙太走阴了。”
“我呸呸呸,你就不能说点吉利话嘛,明天要结婚的人。”石伯一听儿子这么说,连连“呸”了几声,表示去掉晦气,不过心下已经恍然大悟,原来眼前这位俏丽的城里人,竟是儿子自从获救之后便念念不忘的大恩人。
怪不得儿子会说自已施术会受到反噬的报应,石伯一抹额头上的冷汗,赶紧上前给彭佳先是道歉,然后是道谢,脸上一阵汗颜。
“对不起,我们石家的大恩人。如果早知道是你,石伯我绝对不敢如此不敬。”石伯的脸上一脸地歉疚,并且还带着后怕。还好儿子来得及时,不然自已这咒一旦念起来就停不住了。
“你是?”彭佳看看眼前的这位小伙子,脑子里却没有印象。
“彭姐,当时井下黑,我脸上也抹了一脸煤灰,你当然不记得我了。不过,要是没有你冒死下井,我们兄弟几个都没命了。你的大恩大德,我一直记在心里。后来,我在医院里听说你也被埋在井下几个小时,差点就没命了。出院后,我一直打听你的消息,但只知道你姓彭,是电视台的记者,我一直想着能当面和你道谢,没想到今天有了这个机会。”
彭佳看到,石强的脸颊上,还有深浅不一的被煤灰击入肉体之后留下的黑灰色的印痕,看来,他的确是自已当日在大梁山煤井里救的工人。不过,当时工人们脸上都是一片黑灰,就算是亲娘来了,如果不出声,估计也认不出哪个是自已的儿子,更别说彭佳了。
“原来是你呀,就要成为新郎倌啦,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