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下旬,郑宁涤大下学期的生活开始。
戈然先回学校,来火车站接,接过的行李看着皱眉问:“脸色怎么么难看?”
“昨在外面吹多风,有不舒服。”郑宁涤脸上热乎乎的,浑身发软,话有气无力的。
袁苑在旁补充:“上车就副死样子,可能发烧。”
“要不,陪DD去趟医院吧?”但明对戈然。
戈然头,“那麻烦们帮DD把行李带回学校。”
“干嘛么见外的话,有什么好麻烦的。”袁苑嘻嘻笑,暧昧地瞅着郑宁涤。
看戈然副大包大揽的样子,郑宁涤心底涌起抹甜蜜。当他伸出手揽着的肩膀,没有抗拒,自然地让自己疲乏的身体在他肩头找到个温暖而安稳的依靠。
体温计显示是39度,医生开大小两瓶滴。
医院本是郑宁涤非常厌恶的地方,因为有戈然的陪伴,看他脸认真地聆听着医生的叮嘱,不出的窝心,第次真正意识到,个人,已经是朋友,是除家人之外最亲密的人。
戈然领药水瓶陪郑宁涤去注射室,回头看见不停地在傻笑,好笑着拿另只手指戳戳的脸问:“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
“真的?”
“真的没什么啦……”郑宁涤有不好意思。
戈然笑得贼兮兮的,“不也猜得到,肯定在想朋友真帅是不是?”
“是啦是啦,就魅力大,最会招蜂引蝶!”郑宁涤察觉到四周小护士们的各种眼神,酸溜溜地。
“做为个帅哥的朋友,DD童鞋是不是感觉压力很大?”扶着郑宁涤找到个空位坐下,他臭美地问。
郑宁涤哼声,决定不搭理个脸皮厚如城墙的人,转而紧张地盯着把药水挂起来的护士小姐。从小到大最怕打滴,每次扎针和拔针时都很想尖叫:“救命啊——”
其实并没有很痛,就是受不细细尖尖的针头在血管里来去那瞬间的猛烈冲击。
“别怕,都不疼的啊,扎啊扎的就扎习惯,乖乖的,会儿给买糖吃。”戈然的双手扶在肩上。
郑宁涤哭笑不得,他把当三岁小孩哄呢?
把次性针头拿出来的护士小姐忍笑忍得手都开始抖。
郑宁涤看得心惊胆战,嚷嚷道:“姐姐,当心,千万别激动啊!”
完又回头狠狠瞪眼戈然,“给消停,别影响人护士姐姐扎针!”
戈然嘿嘿笑两声,安静地闭上嘴。
扎好针,护士走,戈然陪着郑宁涤边看电视边聊着各自的寒假生活。
注射室里没有空调,药水缓缓进入身体里,郑宁涤开始浑身发冷,嘴里片苦涩,太阳穴突突的疼,整个人软软地靠在戈然身上,难受极。
戈然看着也难受,想想,摸摸的头:“出去买东西。”
生病的郑宁涤变得特别脆弱,即使他留下来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就是不想让他走开,哪怕会儿也不行。
拽着他的衣角,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没什么,可是眼底满是乞求。
看着样的,戈然觉得自己的心突然之间变得又软又绵,还有疼,他忍不住倾身吻吻的额头,声音放得很柔:“乖,就去外面买东西,马上就回来,最慢也就五分钟。”
“好吧,快回来。”郑宁涤终于放开他的衣角。
戈然到做到,盯着电视机看几个广告而已,他就回来,手里拿着个热水袋,还有包上好佳什锦糖。
接过热水袋抱在怀里,郑宁涤好奇地问:“哪来的热水?”
“嘿,问刚才那个护士姐姐要的开水。”
郑宁涤白他眼,“美人计用的不错嘛。”
“还不是都为啊,,怎么补偿牺牲色相的损失?”戈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