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的怜悯,“都五千两黄金了,你确定还要继续吗?”
五皇子轻声道:“虽然我没有五千两黄金,但是宫里有,只要你肯帮我,你想要多少钱,都有!”
“给我画大饼啊,当我三岁小孩子?”冷傲行呵呵笑着,起身站到五皇子的身后,顺手拍了拍五皇子的后背,解了他的穴道。“五皇子若是没什么事的话,还是赶紧回家去筹钱吧,贫道刚刚已经告诉你了,‘出家人不爱财,越多越好’。如果你还想问卦的话,先把卦金付了再说吧!”
五皇子却打定了主意赖上他了,“反正我也付不起你的卦金了,五千两和一万两又有什么区别?你不如一口气都帮我指点了吧!”
冷傲行慢条斯理地说:“贫道没什么好指点你的,一切自有定数,强求是强求不来的。”
五皇子见他打算出去,突然开口道:“如果你愿意帮我,等我登基之时,我愿意奉你为国师,享尽荣华富贵。”
冷傲行闻言,转过身,抬手搭住他的肩膀,笑吟吟地问:“国师一年多少薪俸?”
“呃……”五皇子没想到他居然又把话题转到钱上来了,不禁一愣,但是很快就又答道。“北郴国现在尚无国师,我不知道,不过钦天监正监年俸八十两!”
“切!还没我一个月挣的多呢!”冷傲行马上把他推开,转身就走。
但是五皇子却马上伸手抓住他的袖子,“道长先别走,那只是明面上的收入,每年加上各种赏赐,以及底下的孝敬,差不多也能有个一万两左右了。而且钦天监正监不过是五品官,如果你成了国师,那就正一品,到时候不知道多少人会巴结讨好你,除了俸禄之外,还能收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冷傲行停下脚步,又转了回来,从桌子上拿起五皇子放到那里的那块玉佩,塞进五皇子的手里,笑着道:“虽然我明知道你是在给我画大饼,但是谁叫我心肠软呢,这样吧,如果你一个月之内,能让我当上国师,那我就免了你今天的卦金,不然的话,你还是赶紧筹钱去吧。还有,自己的信物可别随便给人了,不然的话,若是我那天高兴了,摸进哪位娘娘的寝宫里,再不小心把这玉佩落到那里,到了那时,你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说罢,他慢条斯理地踩着仙风道骨的脚步走了出去。
五皇子站在那里,神情复杂地望着他悠然消失的方向,紧紧地捏住手里的玉佩。
隔壁房间里坐在凳子上听壁角的两个人彼此对视了一眼,沈蔚蓝忍不住道:“你的朋友都跟你一样坏!作弄人没商量的,五千两黄金,就听他这几句废话,五皇子这次还真是赔大了!”
宣宸淡淡一笑,“这可不是废话,这几句话说得大有学问呢!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因为五皇子的出现,沈蔚蓝决定再在道观里留一会儿,也免得等一下和五皇子的队伍碰上。
结果这一耗,就到了傍晚。
没办法,宣宸疼未婚妻,说中午日头太大了,坐在马车里会又闷又热,不想让她晒到,直到过了酉时,二人才离开普桥观,一同乘马车回了都城。
沈蔚蓝本来想在外城下车的,但是宣宸却不让,硬是把她送到了三公主府的府门口。
栾英把马车停得很有技巧,沈蔚蓝掀起车帘下车的时候,这个位置对于公主府看门的人来说刚好是个死角,所以没人能看得到车厢里还有一个人。
沈蔚蓝进了府,直接便去了三公主的屋子。
因为她一直都不回来,三公主正一脸焦急神情地在屋子里转圈呢,此时见到她回来,不禁松了一口气。
芳草在一旁埋怨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咱们公主殿下一直担心你来着。”
沈蔚蓝笑道:“倒叫公主殿下担心了,这是奴婢的不是,不过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