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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海,你说什么我搞不懂,什么赌约?你至少让我清楚一点,不然我怎么跟他交代,总裁会劈了我。”萧渝禾急著想阻止她。
“他不会劈了你,他会松了一口气。”筱海气愤地朝他的位子瞪了一眼。“我今天跟他打赌输了,所以要帮他实现一个愿望。他以前一直希望我能离开公司,不要找他麻烦,现在他得偿所愿了。”
“可……可是……”萧渝禾不相信老板的愿望是让她辞职,毕竟现在两人关系已经跟一开始不相同了。
“不用可是了,你可不可以帮我把那些茶具搬上车?我一个人拿不走。”筱海抱起一个大包包,然后哀求地望著萧渝禾。
萧渝禾只好帮忙她把剩下的东西拿著,一起搭电梯下楼到停车场。
筱海还在开原驭的宾士车,看到车子她不禁触景生情,差点又哭了出来。三两下把东西扔进车子里,她坚定地说:“如果原驭开除你,来找我,我给你工作。”
筱海把一张印刷精良的名片塞进她手中,然后在她来不及阻止时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原驭聚会之后,回公司的路上很习惯地绕过去那家茶店,买了一杯筱海喜欢的红茶拿铁,然后才让司机送他回公司。
才从电梯出来,他就看到自己的秘书脸色不大对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低头做事,连跟他打招呼都懒。
他有点诧异,但并没有因此怪她,还以为是她今天心情不大好。
可是他一踏进办公室就马上察觉不对劲了。
空荡荡的。
他的办公室很久没有这样空荡荡的,自从筱海来这边上班以后,不仅东西变多了,连办公室也热闹起来。她身上的活力总是吸引著大家,来来去去的主管也更爱在这边多逗留,有时候只为了喝她一杯茶。
但是现在办公室一个人都没有。
“萧秘书,襄筱海去哪里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问问门外的萧渝禾。
“走了。”萧渝禾头都没抬的说。
“走了?!”他诧异地瞪著她。她的意思不会是他脑中想的那个意思吧?“走去哪里?”
“辞职了。”萧渝禾终于抬起头了,只是眼底的指责让他不大好受。“筱海说她中午输了一个赌注,所以她决定履行诺言。”
“我哪有要她走?”他喊出来。“那只是她闹著玩……”
不对,她不是闹著玩。
中午的时候他确实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劲,虽然她如往常一样的笑著,但就是有点不大对劲,看来那时她已经打算离开了。
他的肩膀垮了下去,整个人好像消了气的气球一般,顿时失去了力气。
“筱海说要她离开公司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她答应过帮你实现一个愿望的。”萧渝禾敍述著。“总裁,你们男人有时候真的一点都不懂女人心。”
“我是不懂女人心,我跟她……本来就宛若南与北般的不同,会有短暂的交会,也是因为原淇。或许这也是一个结果,她该找一个跟她比较配的男人,可以让她快乐一点。”他轻声地说,毫无重量的话语变成了沈重的负担,整个压垮了他的肩膀。
“那你呢?经过了与她相处的快乐之后,你还能回归平淡吗?你居然打算放这样一个女人离开?原驭,我从来不知道你是个儍子。”在发现老板并没有意愿当白马王子去追回公主时,萧渝禾毫不客气地连名带姓叫他。
天哪,难怪筱海要哭。
遇到这样一个死脑筋的男人,哭恐怕还不足以宣泄内心的郁卒吧?
原驭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愣愣地转身,然后回到他的位子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