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会不好了?”康熙看着殿兰衣衫不整,事情还涉及了九阿哥,有了更坏的联想,“刘太医,你说说,朕的殿兰如何会不好了?”
胤禛看到殿兰的模样,本就十分不忍,又听到皇阿玛说“朕的殿兰”,一时呆愣住,皇阿玛不是已经同意赐婚了吗?怎么还会如此说法,皇阿玛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是因为内心喜爱非常才想要将殿兰纳入后宫?还是担心爷会嫌弃殿兰被毁了容貌,想要给殿兰一个身份?都不行,殿兰只能是爷的,爷才不会嫌弃她被毁了容貌。
“启禀皇上,”刘太医闻言也是一愣,却如实说道,“大格格如此咯血,应该是受了巨大撞击,但是奴才刚刚把脉,却发觉大格格胸肺无碍,只是头部气血不畅通。奴才刚刚摸了大格格头部,没有外力撞击的痕迹,这就说不通了。另外这脸颊的伤痕十分深,怕是要留疤的。”
“别理伤痕不伤痕,”康熙担心殿兰受到了别的伤害,“快快开了药方,刘太医你再看看,可还有其他的伤,怎么就这么衣衫不整的?九阿哥呢?不是说事情涉及到九阿哥、九福晋吗?九阿哥是跑了还是如何?”
“禀皇上,”费扬古单膝跪地回话,“奴才赶来的时候,只见九福晋掐着奴才大格格的脖子,刺伤了大格格脸颊的钗子还在九福晋手上,奴才不得不冒犯天威,拿住了九福晋。虽不曾见到九阿哥,但奴才想着,此事也许跟九阿哥也有所牵连。大格格与九福晋无冤无仇,为何要遭此磨难?还请皇上给奴才个说法!”
费扬古最后一句话可就强硬了,但是康熙只看到费扬古红肿的眼眶,感受到如此爱女之情,康熙只对费扬古产生了一种认同感,而没有丝毫觉得他不敬。而听说九阿哥不曾过来,没有冒犯到殿兰,多少安了些心,说道:
“费扬古,你起来,殿兰是你的女儿,你担心实属自然。梁九功,去宣了九阿哥、宜妃、德妃、太子妃过来。朕也想问问,此事跟九阿哥有无牵连。朕让宜妃、德妃和太子妃管理后宫,就管出一个谋害大臣亲女的阿哥福晋出来?”
“皇阿玛,”九福晋大感冤屈,“臣妾只是跟那拉格格闹着玩,不小心划伤了她的脸,至于撞击什么的?根本就没有啊。皇阿玛,九阿哥对此全不知情。”
“朕不想听你说话,”康熙转向胤禛,“四阿哥,刚刚不是让你送殿兰回来吗?怎么会发生如此之事?”
“都是儿子的错,”胤禛单膝跪地,“儿子看着殿兰要休息了,以为不会出事,就离开的。”
“罢了,四阿哥起来吧,”康熙看到刘太医也确认殿兰没受到其他侵害,亲手为殿兰盖好被子,坐在她身边,对着躬身立着的一个太监说道,“李德全,你吩咐下去,八百里加急,让太后把宫里最好的养颜祛疤的雪莲霜给送过来,朕不想让殿兰的小脸上留下疤痕。刚刚不是说还咯血了?朕来这会儿倒是没看到吐血,是不是没事儿了?”
“皇上,”刘太医斟酌着说道,“奴才担心大格格是受了些内伤,加上刚刚确实咳出了不少血,还是要观察几日才好说,但是性命无碍。至于这面颊上的疤痕,着实不浅,即便用雪莲霜怕是也要留下道疤痕的。”
这时,太子、九阿哥、太子妃、德妃、宜妃都来到了费扬古一家暂住的院子,康熙没让他们进屋里来,只让他们在厅里候着,起身离开前,对着屋里的几人说道:“觉罗氏和四阿哥就都不要出去了,好好陪着殿兰,费扬古,你跟着朕亲自出去问问,看他们有什么话好说。放心,朕绝不会让殿兰白白受了这些苦楚。”
☆、40、精神力反噬
康熙在大厅主位上坐好,只让费扬古、太子坐在下手,其余人都躬身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