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開在黑色的夜裡的一朵紅色曼陀羅,開在少年葉潛的懷裡,卻紮根在他的心裡。
葉潛粗喘,猛地將她整個打橫抱起,一個轉身,驟然將她仍在雪白赤著的柔膩身子就這麼扔在了糙堆上。
朝陽公主發出一聲驚呼之聲,落地之時,柔軟的背因為干糙的粗糙而疼癢,可是那干糙很是柔軟,她很快深陷其中。
睜開迷情媚人的眸,她盯著眼前這個氣喘如牛的少年。
&ldo;葉潛……&rdo;這個站在赤果的主人面前,依然站得頂天立地的少年,雙眸如火,正緩緩解開自己的衣衫。
他的手因為努力的克制而在顫抖,以至於解開腰帶之時花了好久的時間。
朝陽公主仰天躺在那裡,長發已經瀰漫在雪白身子和枯黃干糙之間,雙峰因為渴望而在劇烈顫動起伏,修長的雙腿因為太過急不可耐,正在交叉著輕輕滑動揉搓。
她含水的媚眸猶如春日裡溶溶一汪清潭,默默地望著那個男人,仿佛等了一萬年。
躺在馬廄里的干糙堆的妖冶女子,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是一個赤著身子流著馨香的水兒盼著男人疼愛的女人。
葉潛將粗布衣衫仍在一旁,脫去外在的束縛和標識後,他實在是一個太過誘人的少年。他有寬闊遒勁的胸膛,精瘦有力的腰杆,修長而充滿力道的四肢,以及高高挺起怒拔張揚的□。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自己的主人,凝視著那個等待自己蹂躪的女人,下一刻,他緩緩地單膝跪地。
他顫抖而堅定地說:&ldo;朝陽,我一直喜歡你。&rdo;
說完,他俯首,並沒有去看這個女人的眼睛,逕自覆蓋上她。
當他壓下去的時候,朝陽公主的身子陷入糙堆,然後糙堆也跟著低了幾分。
上面是渾如生鐵的男人軀體,下面是柔軟卻扎人的干糙,朝陽公主躲無可躲。她壓在干糙上,糙精划過她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有些疼,可是這點疼並不讓她覺得痛苦。
這種疼痛,卻撩撥著她的身體,讓她希望壓在自己身上的少年給予自己更多。
少年卻是比她更為急切的,他急切而顫抖地將自己硬如鐵杵的物事沉入,毫無前戲地沉入,非常粗魯和強悍。
他愛這個女人,深夜千轉百回,多少次難以啟齒的夢,他都夢到自己是如何讓這個女人在自己懷裡變為泥變為水,他就是要蹂躪她,就是要欺凌她,就是希望她在自己懷裡求饒哭泣,就是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少年毫不客氣地抬起她修長的雙腿,強悍地架在自己寬厚的肩膀上,然後下面一個用力,狠猛凶蠻地侵入她的體內。
那是一處等待了許久的溫暖濕潤所在,柔軟緊緻,露華濕濃,一遇到它的侵入,便迫不及待地包裹住,劇烈地收縮著浸潤著,仿佛它饑渴了多少年。
朝陽公主在被侵入時,發出一聲醉人的低呼,她雙手情不自禁地想要抓住什麼,可是周圍只有泛著土腥味的干糙。她兩條修長的大腿迫切而饑渴地纏住他的勁瘦的腰杆,她閉上眸子細細品味自己被這個少年狠狠填充的美妙滋味。
這種太過緊緻饑渴的包裹,讓少年忍不住一聲悶哼。這種久違的滋味,他從來沒有忘記過。他開始依著本能迅猛地在她體內操干,雙肩架著她的雙腿,他強迫她優雅的身體因為自己彎成美麗的弓形。
這個姿勢,他想了好久了。他就是要讓她在自己身下發出聲聲浪)叫,痛苦地歡愉,他就是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干她,讓她一輩子都不要忘記!
往日服順謙和的葉潛,此時仿佛化身為嗜血的野獸,面對著身下這個嬌弱的小動物,他毫無憐惜的狂頂,沒有保留的送抽,在她體內凶蠻的捋動,不管不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