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栖霞公主心心念念的又是祁翊,南宫婳看到袁逸升的喉咙处竟然有几枚爪印,看到袁逸升像死鱼一样翻不起来的样子,南宫婳猛地上前,见没人看她,袁逸升又匍匐地,她想起前世的他拿剑指着自己的样子,她就恨得一脚踩到袁逸升手上,踩得很使劲。
“好痛,谁……”袁逸升正要说话,南宫婳已经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块手绢迅速扔在袁逸升眼睛上,然后一脚给袁逸升踢去,此时,那边的栖霞公主已经又上前抓住祁翊,侍卫们上前围的围,边上的刺客又杀的杀,大晚上的,花灯大多数落进水中熄掉,还真没人发现她和袁逸升在这儿。
前世的深仇大恨让南宫婳很想操起把匕首狠狠朝袁逸升刺去,可她不想让他这么容易就死掉,她要让他尝遍世间的所有痛苦,这才能出她心中那口恶气。
南宫婳一蒙上袁逸升的眼睛,便重新踩到袁逸升的手上,使劲用脚底在他手上转圈,她真想踩死他,这时,袁逸升已经痛苦的尖叫起来,他当场想爬起来找这人算帐,无奈南宫婳已经伸脚猛地一踢,将袁逸升哗的一声踢下水去。
接着便是扑通的一声,南宫婳正以为没人发现时,一抬眸,便看到对面正冷冷紧着她的皇长孙,而最让她惊讶的是,皇长孙怀里还抱了一个蜷缩着身子的千金小姐,那千金小姐将头埋在皇长孙怀里,一副害怕得浑身发抖的样子,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看上去真是我见犹怜。
此刻,皇长孙一双眼睛正锐利且冰冷的盯着南宫婳,南宫婳努力深吸口气,没想到她踢袁逸升下河的事,竟让皇长孙看到了。
这时候,楚澜已经朝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立即有几名侍卫跳下水救人,南宫婳见他只是危险如狼的盯着自己,并没有将她供出来,她便抿了抿唇,迅速朝祁翊跑去。
这时候,皇长孙也抱着那个看不见脸的女子过来,南宫婳一走过去,栖霞公主就冷冷盯着她,哪怕浑身冷得发抖,她也不穿庆姑姑递过来的衣袍,只是眼泪汪汪的盯着祁翊,“祁世子,你与我从小青梅竹马,难道你当真不喜欢我?我是堂堂公主,她又算什么?”
祁翊微眯着眼睛,冷冷看向栖霞,笃定而沉稳的道:“来人,扶公主上马车!”
此时祁翊已经不再是那么温润如玉的男子,眼神变得无比的黝深,那眼神面无表情,冷血得让栖霞公主心都碎了,她当即摇了摇头,厉声道:“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就不信你一点都没喜欢过我,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说,我有哪点做得不够好的,你说了我都改,我一定要得到你!”
反正都说出来了,栖霞也不怕丢脸,索性将心中所想全部说出来,听得边上的人一个个大为惊骇,哪有女子向男人表白的,公主更加要注意一言一行,栖霞公主这样,虽然大家看她痛苦没有什么说话,可心里还是不赞同这种行为的。
这时,庆姑姑却有意无意的打量着身穿男装的南宫婳,南宫婳也发现庆姑姑正在打量自己,便看了看自己身上,发现自己没有哪里不对劲的,等她再看时,庆姑姑已经收回若有所思的目光,一把将栖霞抱住。
这时候,祁翊狭长的凤眸更加冰冷,这时,栖霞公主看到边上淡然而立的南宫婳,当即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就要抓南宫婳,“都是你这个女人害的,你为什么要出现?如果没有你,他一定会喜欢我。”
这时候,祁翊乌黑的眸子已经浸着嗜血的寒光,一把将南宫婳拉到自己身侧,冷声道:“请公主自重,祁翊已经决定,明日去南宫府提亲,我要娶婳婳。”
“什么?你竟要娶她?你不会在骗我吧,为什么啊!”栖霞公主此时没有半点公主的高贵,有的只有噬骨的痛苦,她感觉自己从头凉到脚底,只觉得人家那么幸福,她却是那么的形单影只。
祁翊的话也听得皇长孙微微皱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