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福。”
“我只希望她别和她妈妈一样。”
回去的路上,气氛总算没有刚来的时候僵硬,时宜坐在副驾驶上,一路上叽叽喳喳地同傅景誉讲着刚刚餐桌上那道蟹炒年糕,傅景誉时不时地应上几句,脸上始终带着暖和的笑意。不知不觉时宜许是累了,竟头一歪,慢慢地睡着了。傅景誉趁着收费站的间歇,从后排拿起小毛毯轻轻地盖在时宜的身上,小心翼翼地将她偏向车窗的头慢慢地靠到自己那一侧,目光所及之处,何处不生柔情蜜意。
路灯一路闪烁,傅景誉只要微微偏头,就能看到时宜毫无防备的睡颜,五黑的卷发随意散落在箭头,每一个小卷儿都挠的傅景誉心头发痒,于是行动比心思动的更快,悄悄地握上了时宜露在毛毯外面的手,虽然以不同的名义牵过很多次,可是每一次都意义不同。时宜的手安安静静地躺在傅景誉的掌心里,小小的一只,肉肉的,让他想起老家养的那只肥嘟嘟的猫的爪子,粉嫩粉嫩的,傅景誉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有这么深的执念。原来初见时一丝心动,绵延到现在,只增不减。
“到了?”时宜揉着发懵的脑袋,神智尚未清醒,又看看自己身上的毯子,估计是傅景誉怕自己受凉盖的。
已经到了好一会儿,可傅景誉不忍心叫醒她,索性也跟着闭目休息,静静地享受这份独处的甜蜜:“还清醒吗?”
时宜点点头,掏出手机一看,竟然快九点了,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过来,天啊,自己睡了多长时间,一定是这段时间拍戏太劳累,一直绷着神经,好不容易回上海也没有好好休息。
“快上去吧,很晚了,早点休息。”傅景誉按按眉心,这才舒缓了些。
时宜有些愧疚,只好连忙道谢:“真是麻烦你了,下次请您吃饭。”末了加了句:“好吗?”
傅景誉自然是点头答应,看着时宜离开,直到房间的灯亮,才驱车回公寓。
时宜站在客厅的窗帘后,探出头,看到傅景誉的车子消失在小区的尽头,这才长嘘了口气,诶,最近怎么老犯浑?!
一眨眼五天的休假结束了,又要赶回剧组继续拍戏。拍戏最可怕的不是条件恶劣,而是剧组往往冬夏不分,别看时宜饰演的王妃多么雍容华贵,可那戏服都是薄纱,大冬天穿古装还是很冷的,时宜网购了大量的暖宝宝贴,还可以分给秦佳和艾生一些。不过好在甘肃的戏份没剩多少,马上就可以回到横店,什么水土不服,天气恶劣都可以挥挥手say bye!
等时宜和艾生回到酒店的时候,秦佳和斯劼早就结束了意大利之旅,这会儿穿着新买的大衣,戴着咖啡色的贝雷帽,大厅有说有笑地和晓白、圆圆聊天,看到时宜来了,连忙起身,笑道:“哇,好久不见,时宜宝贝儿,还有亲爱的艾生,给你们带了很多东西,走,回我房间看看。”
五人走到电梯,秦佳还在兴奋地说着这次意大利之旅,就看到岳姗姗带着一大帮助理也在等电梯,时宜她们连忙打招呼问好:“早上好,姗姗。”
岳姗姗和时宜她们差不多大,只不过比她们早出道,多拍几部电视剧,因此进了剧组,带了两个多月,大家都混得差不多熟了,也没必要再尊称“老师”了。
“早啊。”岳姗姗一身火红色的毛呢连衣裙,外披貂绒的坎肩,十五公分的牛皮高跟小靴,精心打造的栗色卷发被轻轻挽起,露出修长的脖子,耳朵上戴了两颗硕大的红宝石,的确是二线女星的佼佼者,如果《末歌》的演技得到肯定,岳姗姗挤进一线绝对不成问题。所以时宜几个看到她华贵的打扮,也没觉得不合理,只是莫名地有些距离感,也没多想她有些敷衍得回应。
岳姗姗本来在询问助理关于一个洗发水广告的续约的事情,却不料被告知厂商似乎有意换人,再一打听,这调换的人选名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