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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1 / 4)

但露露也觉得无所谓了,她本来就没对他抱多大的希望,就算要他去上班继续当服务生,一个月四五百块钱还不够塞牙缝。他年轻帅气,又很会哄女孩子,说起那些甜言蜜语来总是一套一套的,整天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从不像那些难“伺候”的客人那样,一不高兴就大声喊叫喝斥,说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很多时候,在客人那里受了气回来,再在他这里感受一种男人所应该有的“优点”,露露只觉得舒服和受用,在心理上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他另一项更重要的“职能”就是当“保镖”。歌厅里,“小姐”之间为争夺客人,甚至平时聊天因一两句话不和就会吵架打架。碰上这种情况,只要一个电话,他随叫随到,三下两下就摆平了。特别是有一次,他来接露露下班时,正好碰到有警察来歌厅检查,歌厅开在地下室,出口已经被警察堵死,所有的“小姐”都被命令蹲在包房外面的走廊里。他却趁着混乱之际拉起露露跑到歌厅的一个角落,爬过墙头,从另一个隐蔽的出口逃了出来。来到大街上,露露发现自己还穿着高开衩的“工作服”,高跟鞋也被挤掉了,他就把自己的皮鞋脱下来让露露穿着,自己光着一双穿袜子的脚。后来,两人走过人行天桥去街对面打车时,很多人都看着他们,他目露凶光地喝道:“他×的看什么看,没看过吗?!”这时候,露露心里想到的是:养这个人也不是白养了。

白养是不白养,但养是要付出代价的。露露说,她自己平时都舍不得去稍微贵一点的饭店吃饭,大部分的中午饭都是一袋方便面凑合。有时候“出台”,遇上大方的客人,首先就是要对方请客去高档的地方吃一顿。但“老公”想吃什么了打车也要去吃,衣服也要穿名牌,花钱大手大脚,没了就找她要。平时是挺温柔体贴的,但到了要钱的时候他就软的硬的一起上,不给还不行。

另外,他们住的地下室里还住了一大帮的“小姐”。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张勇就开始打其他“小姐”的主意。有一次,露露下班回来,就在自己的房间里抓了个“现行”,他却满不在乎地说:“我跟她只是玩玩而已,拿点钱,减少你的压力,我爱的是你。”

时间一长,两人都有些厌倦对方了,彼此在心里都感觉得到,但都不说。张勇没有“远走高飞”,究其原因恐怕是还没有找到更好的“主”。有一天,露露下了狠心,她东西也没拿,一个人悄悄地去了海淀的一家歌厅。几天过去也不见张勇找来,以为已经摆脱他了,于是又在那边租了一间平房。没想到搬进去还没几天,早晨一打开门,就看见张勇盘腿坐在门口,地上有几个空酒瓶和一堆烟灰。他慢慢站起来说:“我在这里坐了一晚上,买烟酒的钱是借来的,你看怎么办呢?”

露露只好又拿钱给他,让他住了进来。露露知道,他就是在这个圈子里混的,只要自己继续在北京做“小姐”,他总会有办法知道自己的行踪,在他甩掉自己之前,自己想甩他是甩不掉的。并且,就算摆脱了他,自己只怕还得去发展下一个类似的“老公”,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做“小姐”的一种需要。

现在,露露仍然是“一人挣钱,两人消费”。生意不好的时候,张勇就去网上为她做“推销”。露露说,如果你在网站聊天室看到这样的信息:“×女,22岁,哈尔滨人,皮肤白,漂亮,三围86/59/88,400一次,800一夜”,那就是她的“老公”在为她拉客。

按摩女芳芳自叙的经历:只有下班回来看见他的时候,我才感觉自己还是那个对爱情抱有希望的正常女孩,快一年了,我们一直都是一对恋人,只是我从不和他接吻……

从湖南长沙市东区继续往东北方向,不足10分钟车程,就到了一派繁华的星沙镇。这里属于长沙经济开发区,几个国际著名的大公司都驻扎于此。经济发达,娱乐场所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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