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我看我们还是守本分点吧!继续我们的本行。”有一个土匪建议。看样子,他应该是二把手。
“人是会老的。你们不可能一辈子都那么精力充沛,老了后你们还去打家劫舍吗?再说,你们能保证你们一辈子打劫一辈子都不出问题吗?打劫也只是为了钱,如果有钱,谁会把命悬在刀刃上?现如今,我们可以不用那么危险而大发一笔,何不为?如果赚的钱够多,我们就可以收手了,岂不更好?”土匪们经不住父亲的劝说,都开始劝寨主考虑父亲的意见。
最后,寨主和他的几个有决策权的手下商量了一番后,宣布:“让二当家的和三当家的看着他,二当家和三当家武术高超,量他跑不掉。让他去做生意,如果一个月后赚的太少或是亏了,就杀了他。没意见的话,就这样了!”
父亲在严格看管下,没办法逃脱。只得努力地做生意,企图让匪徒们不起杀心,然后再想办法逃脱。一个月过后,收益颇丰。匪徒们高兴极了,对父亲的看管也松了很多。
父亲悄悄派人送了几封信,给当年父亲跟随自己的父亲做生意时认识的本分商人。上书:笔迹未变,可否认得。今盗匪猖獗,实国之不幸,商之殷痛。余听闻,今匪亦从商。以道路之利,价钱亦低,欲挤压商者以图今后暴利。汝亦有察矣。余不才,以为若由之任之,必为大患。汝明之。若欲制止,应扼杀于襁褓之中方能无灾无祸。商界联众募钱,请愿政府,政府必定响应。盗匪一除,道路无阻,街市太平。孰之福?商者也!愿汝三思而为之。”
信寄出后,父亲把货物出售的价钱压得越低了,害得其它商家根本无利可图,甚至折本。在这种逼迫下,又由于有父亲那些信的煽动。商人们联合起来出了一大笔钱给政府,要求政府消灭匪徒。政府早就想清除匪徒,只是经费不足。由于有商人自愿出钱,一切就顺风顺水。商店被砸,山寨被毁,父亲趁乱逃了出来。
天色好深啊!眼皮好沉啊!我很困啊!难道这就是人们害怕的死,这么简单,我为啥不恐惧呢?我有所留恋,我想活着,可这与现实相悖。当一切都成为风雨中飘荡的过往,人们看见的只会是我的背影。别了,我的世界!
叶长心跳停止的那一刻,叶望正在吃饭,突然手抽筋,碗落在地上打碎了。叶望弯腰拾碎片的时候,手指被划破了。“为啥会这样?十指连心。”他问天。
战争还继续着,没人能准确预料它什么时候停,停了之后又是怎么一般光景。只不过生活较以前好过多了,这是令叶望感到非常欣慰的。村民们对他这个村长非常满意,让他连任了多次。他也不拒绝,顺着民意继续当了下去。他害怕如果别的人当了村长后,以公肥私,滥用职权。在这种担忧下,他做事武断了不少,脾气也大了不少。村里人开始反感他。
叶望在报纸上看到“百万雄师渡过长江”,然后听人们说老蒋要输了,还是老毛厉害。
叶醉跟随着大部队渡过长江,他看到了战争结束的火苗,只需一场小雨,这火苗就荡然无存了。。他要继续跟踪报道。这么年,他经历了无数战争,每次都绝处逢生,还拍了很多震撼人心的照片,写了很多报道战争的文章。可身上的伤也不少,可谓遍体鳞伤。有几次,他差点死了,可医生不是说碎片离心脏还差一点,就是说子弹很实相,没碰危险地带。他到底没死掉,医生说他命硬。他想,也许是母亲保佑吧!
医生知道他就好一口酒,在叶醉伤好得差不多了后,带了上好的酒去找叶醉。“你父亲预料到了你喜欢喝酒,才给你取这名字的,是吧!”医生问他。“或许吧!或许他真的预料到了这一切。”“别做战地记者了,就做个平常的记者,好吗?我是把你当朋友,才推心置腹地劝你。”“我晓得,真的谢了!不过,我还得继续下去,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封建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