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嘤嘤呼喊。
猴子耳朵很灵敏,听到唐僧呼喊,立即上前,道:“老和尚,我在这,有什么话就说!”
“袈裟上的宝光呢?”唐僧挣扎坐起,半闭着眼睛道。
“嗯,这袈裟年深日旧,也是件古旧之物,珍珠闪耀六十年光泽都会灰暗,这袈裟少说也有千年了,宝光暗淡也是正常的!”猴子圆睁着猴眼道。
猴子的解释很是合理,唐僧信了,刚要说话,屋顶落下一张金色信笺,不偏不倚,正落在其枕头上。
唐僧偏头一看,见信笺上写着四行字:“袈裟光散因染血,千余人马南山亡。孤儿寡母炕上哭,白发多送黑发郎!”
这是陈闲写的打油诗,目的只在挑拨离间,利用唐僧的慈悲心。想他因为孙悟空三打白骨精,放逐猴子,现在猴子杀了千人,虽然不在眼前,但想着也会产生影响。
唐僧盯着信笺看,眼中突然出现一了一副场景,穿着锦布置裰的猴子立在一座高山顶上,远方有千余军马,猴子弄神通,刮起狂风,吹起无数碎石,将那千余人马砸杀干净,许多人脑袋崩裂,粉身碎骨,更有甚者,直接被砸成了肉泥。
“啊!”这画面虽然一闪而过,但却无比清晰,直接印入唐僧脑海,想忘都忘不了。这自然还是陈闲的手段,不过幻象只是一次性的,不然痕迹太重,怕被看出马脚。
“劣徒、泼猴、恶魔”唐僧气怒焦急,一时倒是说出好几个贬义词汇来。
“老和尚,可不要倚老卖老,信不信我揍你!”猴子眼中有火光跳动,他可不是他自己对菩提老祖说的“无性之人”,别人怎么他都不恼,他实则最受不得气,没紧箍咒制他,师徒关系也很僵,唐僧骂他,猴子自然不会给其好脸色看了。
“你”唐僧怒极,脸红脖子粗地道:“你当着我面说谎也就罢了,为何要杀那数千生灵,污我袈裟?”
“嗯?”一听唐僧这话,猴子立即知道唐僧已经知道袈裟佛光消散的原因了,也不多言了,直接退了出去,惹不起躲得起。
唐僧在观音禅院躺了三天,身上疾病全消,立即让观音禅院的僧人备马,准备干粮。一切备好后,唐僧带上行李,没有叫猴子,一人打马西行。
唐僧策马没行几步,孙悟空便持棒跟上,唐僧打马快行,猴子闲庭信步,轻松跟上。
“你跟着我做什么?”唐僧冷哼道。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地埂上,用你管?”猴子没好气地顶回去道,他只要护着唐僧到西天即可。
“你!”唐僧冷哼一声,不再说话,默默坐着诵经,向佛祖忏悔自己的罪过。他其实也想写封退徒书,奈何西方路甚不太平,妖魔众多,他可不敢孤身上路。
师徒两就这么沉闷的行进着,唐僧干粮吃完了,就要珈蓝设庄施斋,倒是没饿着唐僧,反而将因为生病而枯瘦如柴的他再次喂得白白胖胖的。
骑着日能行几万里却只行千里的小白龙,唐僧在无人的荒山野岭中行了五七天,瞧见一个规模不小的村落。这村落中茅屋重重,各以竹篱分界,路旁有一棵棵参天老树,道旁杨柳依依。此时夕阳沉西,处处山林倦鸟回归,小桥流水人家,每家房上都炊烟袅袅,老远便闻得到饭香。
日将落,人将息,又累又饿又困又渴的唐僧立即打马进村,准备找个大户人家借宿化缘。
唐僧催动白马,来到村中主道上,猴子紧随其后,便见一个头裹绵布,身穿蓝袄,持伞背包,穿紧身衣裤,脚踏着一双三耳草鞋,雄纠纠的少年,快步向外走。
猴精猴精,孙悟空立即瞧出这少年天快黑了还出门,却形色匆匆,必有急事,令其做仆人打扮,脸上有忿色,显然急事不是他自己家的,而是主家的。这年头,要想吃好住好洗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