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两分钟?就借用您两分钟的时间行吗?要不,一,一分钟?萧总!”他气急败坏地追上萧君凡,赔笑道,“萧总,拜托!拜托耽误点时间!萧,萧总……”
心情实在是不太好,君凡硬生生地在大门口停了下来。
“怎么啦叶总?”君凡作势环顾四周,“什么时候,改行到君凡来当boy啦?!”
“萧总笑话!”有求于人,叶大刚只有打掉牙齿和血吞,“君凡是什么地方!我这样,怎么能进得了您的门槛!萧总,”叶大刚满脸堆笑地哀求,“萧总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弟这一回,小弟有眼无珠,不该跟您抢饭吃!您就发发慈悲,帮我这一回吧!”
“帮你?”君凡笑了,“帮了你,等你毛长齐了再来咬我一口?”他讥诮着拍了拍叶大刚的肩膀,沉声道:
“我劝你,还是把天威卖给我,趁这个时候卖相还好,我会考虑多给你一点退休金。不过,”君凡冷冷一笑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得抓紧时间,哪天我心情不好了,说不定就连骨头也不给你留了!”
“你……”叶大刚气得浑身哆嗦,指着君凡愤恨地咒骂,“你够狠!不愧是萧天凯的儿子!今天我算是见识了你们萧家的厉害!我告诉你萧君凡,我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
“萧大总裁今天心情看起来很不好啊!”顺手给君凡送了杯咖啡,欧迪忍不住询问道,“怎么说,叶大刚也算是你爸爸的老伙伴,你这样见死不救,你爸爸不会有意见?”
“那是他的意见!”君凡抿了一口咖啡,补充道,“他的意见从我接管公司开始,就只能做参考了!”
“你也悠着点。”欧迪尽心地提醒,“爸爸始终是爸爸!”见君凡沉着脸不说话,又赶紧转换话题笑问:
“怎么样,昨夜过得还好?那女孩看上去很正啊!”
“是很不错!”君凡的表情显得很奇怪,“还,还是个处女呢!”
“处女?”欧迪也惊住了,“怎,怎么会?”
“我也不知道。”君凡笑得很不自然,他很不安地着看了看欧迪,那表情很像个做错事怕受罚的孩子,“欧迪,我,我在想,我是不是,干了件坏事了啊!”
初春的阳光本来很明媚,可是丝言看来却觉得十分地刺眼,她愣愣地站在街头四顾,发觉没有一张脸一个地方是她所熟悉的。她彻底地迷路了。初春的风把她的长发吹到了脸上,她立刻十分厌恶地拨开了。丝言觉得,此时的她,最需要的就是找个地方藏身,潜意识里,她觉得自己应该把衣服包裹下的那副身躯藏起来。那昨天之前还冰清玉洁得让她引以为傲的身躯现在却让她觉得抬不起头来。丝言并非是个老古董,她半点也不觉得失了第一次就该要死不活投河自尽,她其实对贞操没有概念,但她却凡事力求完美,最要命的是,昀成跟她根本是同一类人,她觉得没脸再见昀成了。可是,越是这么想,她却迫切地想要听听昀成的声音从他那里获得安慰。
“找郑总?不好意思,他们正在开会,您是哪位,有什么事我能帮您转告的吗?”电话那头的女人很有礼貌地告诉她昀成的行踪。丝言的眼泪顷刻间又滑了下来。她开始在电话这头抽泣。
“小姐,您,您能帮我找一下他吗?我姓梁,我,我有急事找他!麻,麻烦您了!”
“这……”电话那头的人犹豫了一下,然后犹豫着说道,“好吧,你等一下!我去帮您问一下。不过,”那人又十分犹豫地补充了一句,“总经理开会的时候很严肃的,我不一定能叫得动!”然后他放下电话找人去了,过了两分钟又回来了。那人说得没错,郑昀成开会的时候是绝不接允许任何干扰存在的。于是丝言的抽泣立刻变成了嚎啕大哭。
相较于丝言,昀成的心情简直可以用“雀跃”来形容。他看着日历上红笔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