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带人去给他们缝缝补补、洗洗涮涮,怕是连身出门衣裳都没有。
说着小声道:“至于念瑶姑娘,她跟王爷确实没什么,只要姑娘小心些,便不会被钻了空子。”秦雷与石敢几个,乃是过命地交情,私下里无话不谈,甚至王爷是在谁身上破地处,也一清二楚。
他怕若兰听信那些不知内情之人的胡言乱语。误以为秦雷与念瑶也有一段,是以有此一说。这倒是他多虑了,这种事情若兰清清楚楚,根本不用问任何人。
两人正说间,两个侍女满身汤水从舱里退出来,过来诉苦道:“若兰姐,她根本不让我们靠近。还泼了我们一身。”若兰微笑道:“那位姑娘受了惊吓,你们别往心里去,换身衣服去吧,这里不用你们管了。”
两位宫女走后,若兰对石敢福了福。微笑道:“石敢哥先忙着,我进去看看念瑶妹妹。”与石敢分开后,云裳走到舱外,方才两个宫女退出来时,没有关严门。
若兰顺着门缝往墙角的床上一看,那里已经没有人了。视线一偏。只见念瑶正蹲在地上,用手把打饭在地的饭菜捡起来往嘴里送,狼吞虎咽的吃着,根本不在乎是否沾了灰尘。一边吃着,那双惊恐的大眼睛,还不停的四处张望,仿佛随时准备缩回去。
若兰感觉心被狠狠揪了一下,眼圈顿时通红,轻手轻脚退出去,接过宫女重新送来的饭菜,又加重脚步,故意发出声响走了过来,在门口停顿一下,这才轻轻敲门道:“我可以进去吗?”
等了好一会,她才推开门,迈步走进去。此时念瑶已经重新退回墙角,把头埋得低低地,根本不敢抬头。若兰柔声道:“方才听说饭菜被打翻了,我再拿一份过来,放在这里,你慢慢用吧。”说着小心翼翼放在床头,便告辞出去了。
等脚步声消失好久,深埋着的小脑袋才抬起一丝缝隙,见屋里确实没有人子自己,念瑶才把头重新抬起来,望着床边香喷喷的饭菜,无声的哭泣起来。早已流干地泪水重新奔涌而下,决了堤的大坝一般,止也止不住。
霁月总难逢、彩云偏易散;心比青天高,命比黄泥贱。
昔日的心高气傲、昔日的孤芳自赏,全都成了遥远的往事。大概一年多了吧,她仿佛生活在一个无穷无尽的梦魇中,走出一个噩梦、便紧接着另一个,没完没了,仿佛今生便要陷入这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永远无法自拔一般…
第二一零章 父女
裳果然不是盖的,三天后,秦雷便醒了过来。
他缓缓睁开眼睛,适应一下光亮,过了好一会,瞳孔才慢慢聚焦。一个窈窕的倩影便出现在视线中。望着那身影好一会,秦雷的大脑才开始工作,哦,是云裳啊。
只见云裳左手支颐,斜靠在床头,正在打着瞌睡。望着明显消瘦一些的女孩,秦雷心中温馨极了,张张嘴,发现自己的喉咙不像想象中那样干燥难受,大脑也没有昏昏沉沉,知道两个女孩对自己尽了心。心情爽快之下,便忍不住调戏下美貌的姑娘,轻声道:“乔督来了。”
云裳忽地坐直身子,转头往门口看去,自然什么也没看见。有些奇怪的挠挠头,这才反应过来,惊喜万分的转回头,激动道:“你醒了!终于醒了!”
秦雷扯出一丝微笑,眨眨眼睛,轻声道:“辛苦了。”
云裳把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攥住秦雷的大手,双目挂着泪花,刚要说些肉麻的话,却想起方才秦雷的作弄,气呼呼的撅起小嘴,娇嗔道:“大老爷您还是睡着时更让人喜欢。”
秦雷轻声道:“你也是…”
云裳的腮帮子一下子鼓了起来,星目圆瞪,两道柳眉真真快要倒竖起来,看起来快要爆发了。秦雳早已摸透云裳脾气,专注的凝视着她的双目,双眼中炙热的深情,仿佛要把她融化一般。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