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烟也顾不得熄掉,迫不及待地问,“烟的事已经有眉目了?”她在苏氏的这些日子,也不是白过的,除了挪了一批钱出来外,也是知道了些经营的道理,其他书友正在看:。
苏庆长是靠矿业和房产起家的,但现在矿业出了事,房产也几乎全都停工了。这给言无徐提了个醒,她需要一个利润丰厚,又能短时间获得高回报的暴利项目。
费清的钱大多数只有一个流向,就是吃喝玩乐,他现在在言无徐的严密监控下,连酒吧都去少了,消遣也就只变成了一个,抽烟。
商殷提供的这种烟,和一般的烟不同,在Z国的上流社会里,很流行。费清刚开始也没留神,到了后来,真得离不开这个烟后,才发现,他几年下来,光是从商殷那里买烟就费了二百多万。
言无徐跟着费清抽上之后,也留了个心眼,女人家的心思细腻些,稍一计算,就发现了这个烟是个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我打听过了,国内产这种烟的原料的只有西南一带。还有就是邻近的缅甸越南老挝,只要我们凑足钱,收够了原料,一切就好办了,”费清想着只要办成了这件事。言无徐就不会再在那里数落了。
“那钱呢,钱从哪里来?”言无徐哼了声。
“反正你早晚要和苏庆长离婚,还不如趁着他没死。。。”费清嘿嘿笑着。手又往了言无徐身上探去。
陈家春律师是第一次到莫城。这个海滨城市在Z国很有名气,早在来之前,陈家春就将莫城的几个知名财团的资料都收集了过来。
他要代理的这起案件。已经在各大媒体上喧嚣了好一阵了。苏氏。是家惹了无数争议的民营企业,搭着改革开放的末班车崛起的一家企业。
卧病在床的苏庆长,毫无管理经验的接班人,受尽了笔诛口伐的矿难事故,其他书友正在看:。陈家春原本是不想接这起案件的,他手头已经好一阵子没有接过大案件了。可是这起案件又太大了点,成则声名鹊起,败则名声扫地,就算是喜欢冒险的陈家春。在刚接到那通委托电话时,心里也打起了退堂鼓。
来电话的那天,陈家春刚解决了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芝麻案件。电话那端的醇厚男声,让他原本有些浮躁的心平静了下来。
对方简单地说明了来意和身份。在得到他的拒绝后。醇厚的男声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失望,他又说了一句,“陈先生,你难道不喜欢赌博,得之是名,不得也是名。”
这么一件涉及知名企业的大案件,在苏氏的委托人口中,居然只是一场赌博。
得之是名,不得知也是名。陈家春回味着那句话,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莫城的机场里,就像这个城市一样,狭小但又繁忙。来接陈家春的,并不是那位谈笑之间,说着苏氏命运的男人,而是一个由着圆润的额头和明亮的眼睛的年轻女人。
在陈家春打量着苏子曾的同时,苏子曾也在估量着陈家春。三十开外,贴着头皮剪短了的发根,敦实的块头,看着没有律师气,倒有几分运动健将的意味。
“陈律师,”苏子曾伸出了手来,两人简短的打了个照面。
陈家春心里有些不踏实,电话里那个光是听着就让人很安心的男人呢。陈家春不是对女人有歧视,只是,眼前这个女人,看着也未免太年轻了些。她的眼很清澈,看着就像是个纤尘不染瓷瓶。一般的富家小姐,都是这个样子的。
接送的车辆看着很破旧,上路时也有些颠簸,坐在前面开车的苏子曾并没有流露出任何的不自在感。坐在了前座的她,直着脊梁,额头上不断挂下了汗来,她连眼都不眨一下,一直将车开到了莫城的警察局。
“人年轻,办事倒还挺利索的,”陈家春暗想着,他也不喜欢过往有些客人,尤其是大企业的客户,